“虽然这赌注挺难评价的,但……也罢,聊胜于无。”江书夏嘴角微微一抽。

“你倒是自信。”李云东扭头望向林心潺,非常慎重地确认道:“她说她不知道参考答案,你是出题人和监考人,你能确定吗?”

“至少我印象里是没和她聊过这方面的事情,但也没法说百分百。”林心潺想了想,有些为难地回答道。

“靠谱点啊林妹妹!我要输了的话,估计会在本子里被一堆东北大汉轮大米的,这种本子谁会乐意看啊!”李云东痛心疾首地说道。

林心潺虽然没完全明白“轮大米”的意思,但这不妨碍她根据上下文推断出含义,忍不住白了李云东一眼,说道:“反正我又不看,关我什么事。”

“这个时代的人心已经足够腐烂了,你还要再增加更多的腐女甚至腐男吗!?”李云东用力捂住心口,神情悲恸得有些浮夸。

“我看烂透的是你的脑子吧。”林心潺不禁吐槽道。

“不要垂死挣扎了,即将在本子里性转后被黑叔叔轮大米的东,从你试图和我同台较量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的败局。”江书夏眼神淡然地瞥了李云东一眼。

“我去,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恶毒一万倍!”李云东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满是马赛克的画面,可想着想着,他却又摸了摸下巴,悲痛的神情变得有些苦恼和纠结起来,皱眉说道:“不过毕竟是正常性取向,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

在场的所有女性不禁对李云东致以震撼的目光,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心理强得可怕。

“那就废话少说,我要开始作答了,你只管做好被轮大米的心理准备就行。”江书夏用食指第二指节顶了顶眼镜下框,镜片折闪着冷色调的灯光,像是刀锋上的一抹寒光。

“可能被轮大米的是本子里的‘东’,不是现实里的‘李云东’好不好?不要混淆现实和幻想。”李云东瞪着眼强调道。

江书夏丝毫不理睬李云东的“遗言”,自顾自地说道:“的确,‘鹿衔草’这个词有着很明显的文学意象色彩,你会往字谜的方向去解读已经称得上是非常聪明。虽然把‘结草衔环’记错成了‘衔草结环’是丢尽了颜面,但不妨碍我认可你的联想能力。你可以感到骄傲,李云东,你其实很强了。”

“在正确答案揭晓前就发表胜利感言的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不是谁在三分球出手后都敢立刻掉头回防的。”李云东有些牙酸地说道,但他还是希望江书夏多说几句胜利感言,这样她就不会不断累积局面反转的弹性势能,到最后就会像他一样自信十足地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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