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回可气得不轻。
他千思万想做梦都惦记的冉老师,叫三大爷给搅了。
阎埠贵竟跟冉老师说我是小偷。
在院里偷鸡,还偷他家的车轱辘,“嗨!”
有了这坏名声,我以后怎么办?
我傻柱还能不能找媳妇了?
这天下班,傻柱在屋里觉得烦,就炒了一盘花生米喝起酒来。
这日子过得,怎么一点潮气儿都没有呢?
看人家的日子,一个个的,最起码也是个三口之家,小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
再看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都快变成大叔了,却还是个单身狗。
他吃一粒花生米,喝一口酒。
喝着喝着眼里就流下泪来。
现在自己别说搞对象了,在院里简直是臭不可闻。
许大茂骂自己是偷鸡贼。
三大爷阎埠贵骂自己是小偷。
你说我这不是自毁名声吗?你说我傻柱缺他那一个破车轱辘?
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他喝着喝着就有些喝多了,头也隐隐地疼。
这时,隔壁的聋老太在门外喊:
“傻柱,你在屋里吗?”
傻柱心里不高兴,再加多喝了几杯,没好气地喊:
“在!”
聋老太就进来了。
傻柱看一眼聋老太,说:
“聋老太,你就不能叫人消停会儿!”
聋老太进屋后,一屁股坐在床沿。
刚坐稳,听傻柱说这话,就骂着说:
“孙子,你就这么跟老太太我说话啊?”
傻柱想,这聋老太不是耳朵聋吗?怎么这回我说话她听得就那么清呢?
傻柱赶紧解释说;
“聋老太,我是说,你还知道来我这儿坐会儿啊!”
聋老太也不分辨,笑笑说:
“孙子,自个喝酒呢?”
“嗯,老太太,你也来一口?”
“我不喝,我知道你这些天心里不痛快,过来看看你!”
傻柱听老太太这么说,心里就有些酸酸的,还是聋老太理解我。
聋老太说:
“我说傻柱啊,不是我老太说你,你是怎么了?连那许大茂都打不过!”
“过去你不是打得他在院里乱跑吗?”
傻柱叹了口气说:
“老太太,不是我傻柱怂包,而是那许大茂学了功夫啊!”
“现在,这孙子,我还真不好对付了!”
聋老太生气地说:
“就算许大茂学了功夫,那算一回,咱不提了。”
“你咋还叫阎埠贵也埋汰啊?”
“傻柱你听听,他阎埠贵在院里喊得多难听!”
“傻柱是个偷鸡贼!他不但偷许大茂家的鸡,还偷我家的车轱辘!就差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听聋老太这么说,脸跟有个火炭子一样烫。
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甚至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咕噜”喝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一墩,“呜呜”哭了起来。
“傻柱,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哭啊?”
“是我老太太说的你狠了吗?”
傻柱觉得心里很委屈,也很窝囊。
他狠狠喝了一口酒,哽咽着说:
“老太太,你叫我傻柱可怎么说啊?有些话,我只能憋着不能说!”
“孙子,有啥话跟老太太说,千万别憋着!”
“老太太啊,你说有些话我要是说了,我是个大老爷们,扛不住事儿,你说我要是不说吧,我心里又觉得很憋屈。”
傻柱看看聋老太,使劲叹了一口气。
“聋老太,我这话今天可就跟你说了啊!”
“孙子,你说吧,老太太听着呢!”
傻柱说:
“许大茂说我是个偷鸡贼,我认了。全院人都说我是个偷鸡贼,我也认了。可你说我认了我就真成了个偷鸡贼了啊!”
“我的名声可就从此坏了啊!”
“孙子,这么说那许大茂家的鸡不是你偷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