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回到家,“咯咯”笑了。

她趴到许大茂脸狠狠亲了一口,说:

“许大茂,还算你有种!”

许大茂狠狠瞪着娄晓娥,大声说:

“娄晓娥,就这一回啊,差点给我整成流氓送进去,要再有下一回,看我不收拾你!”

“你敢!”

许大茂用手捏着娄晓娥的脸:

“娥子,怎么说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不像那傻柱,连个寡妇都稀罕!”

娄晓娥听许大茂说这话,更开心了:

“不过我听三大妈说。”

“说什么?”

“三大妈说傻柱叫三大爷给他介绍小学的冉老师。”

许大茂一听,摇着头:

“就那傻蛋,还想搞人家冉老师?”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真踏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活该那傻柱搞不对象。

第二天早晨。

阎埠贵从屋出来,见自己的自行车轱辘没了,就火冒三丈地喊:

“出贼了,院里出贼了啊!”

“我家的自行车轱辘叫贼给偷了!”

三大妈闻声从屋里出来:

“谁偷了咱家的自行车轱辘啊?”

阎埠贵喊着说:

“还能有谁啊?咱院里出贼了呗!”

阎埠贵一喊,院里围了好多街坊来看。

傻柱去班。

他的腿好像不怎么瘸了,走到前院,见三大爷身边围了好多人。

三大爷正急得直跺脚,喊着说:

“院里出贼了,大伙儿看看,我的自行车轱辘给偷了,这还得了!”

傻柱笑嘻嘻地问:

“三大爷,自行车轱辘被偷了?”

“可不吗,自行车在这儿用铁链子拴着,贼只偷走了前轱辘,不然自行车也没了!”

傻柱有些幸灾乐祸,笑着问:

“三大爷,我托你给冉老师说的事儿,你说了没?”

三大爷冷冷看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的自行车轱辘都叫贼偷了,还有心管你那事儿!”

傻柱一听,也没好气地说:

“好,三大爷,你的自行车轱辘是大事儿,我傻柱娶媳妇是小事!”

说完,向厂里去了。

傻柱这些天心里堵得很。

本想好好整治一下许大茂,报一下在院里被他弄了两个狗吃屎的仇,可没想,反叫许大茂给打了。

这仇要是不报,我傻柱还怎么在厂里混!

被他打了也就算了,还叫这孙子把自己的裤衩给脱了,挑着在院里胡说八道!

说这裤衩是我在厂围墙外搞女人时,他在地捡的。

兔崽子!

这要不好好整治他一顿,今后他还不骑在我脖子拉屎啊!

还有他娘的阎埠贵。

这山老西儿,收了我的礼不办事!

就连我给冉老师的那份礼,他都独吞了!

世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儿?

还叫不叫人活了!

对了,阎埠贵不给自己介绍冉老师,不是还有棒梗吗?

棒梗答应我把冉老师叫家来,不就替他交二块七毛钱的学费吗?

嘿,还别说,棒梗这小子就是行!

过了两天,棒梗还真把冉老师给叫来了。

这天,傻柱下班刚回到家,棒梗就推门进来了。

“傻柱叔,冉老师我给你叫来了!”

傻柱一听棒梗把冉老师叫来了,问:

“冉老师在哪儿?”

“在我家啊,你快去看看吧!”

冉老师是来棒梗家做家访的,在放假前要把学生下学期的学费收来。

提起学费,秦淮茹发愁了,问冉老师:

“学费我们能不能开学再交啊?”。

棒梗赶紧说:

“妈,我去找傻柱,傻柱说他替我交!”

秦淮茹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棒梗,难道傻柱真给棒梗交?

傻柱听棒梗说冉老师在他家。

高兴地又照镜子整理头发,又使劲地擦皮鞋,然后跟着棒梗去了。

到了棒梗家,他看见冉老师果然在桌子旁坐着。

“好漂亮啊!”

傻柱冲冉老师呵呵地笑,冉老师也认出了是傻柱,说:

“东直门大街的修车铺!”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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