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的腿其实伤的并不重,没有修养多少时日就可以勉勉强强的下床走动了。

阳光透过飘飘荡荡的窗帘缝隙在素白的床单上撒下一把跳跃的碎金,傅卿小心翼翼的扶着床沿站了起来。

她穿着一身藕色的袄裙,斜襟中袖的丝绸上衣刺绣精致,浅浅淡淡的粉更衬得她肌肤如软玉一般通透。

傅卿扶着床走了几步,她的腿除了走起来还有些沉重恢复的倒还算不错。

她慢慢的撒开了手,摇摇晃晃的还真让她走到了病房门口。她扶着病房的门刚想歇一会,门就被人打开了。

傅卿一下子没站稳险些摔一跤,来人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她身材本就娇小,穿的又是平底的软鞋,这下子只能仰视闯进来的人了。基本没有悬念,来人还是那个让她咬牙切齿又感觉微妙的白马探。

白马探很干脆的把她像小孩子一样抱起来,放在床上坐好,还顺便捋了捋她衣襟上的褶皱。

傅卿习以为常的看着他打开手里精致的三层食盒,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份点心还有一碗尚自温热的鸡汤。

他这段时间经常来看她,相处的时间多了两个人的关系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了……至少傅卿知道了他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白马探,身份大概是什么财阀和外国女人的私生子,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前途无量的等等。

一想到这位是自己以后的金主,傅卿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别扭。乱世之中不得已委身他人只求自保,动心动情是大忌……可他每次做出亲密举动她还是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一样心脏止不住的狂跳。

其实他和别的公子哥儿还是不一样的,究竟是哪儿不一样她也说不出个究竟,她只能隐隐的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子凌厉的戾气,虽然他掩藏的很好但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还是没法从根本上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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