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摩挲着手里一块暗红色的玉。玉石通透,在他莹白的指间泛出一点浓郁的绯色,丝丝缕缕的倒像是真的有血在浮动。
他轻轻打开了病房的门,一片寂静中只有女子进入浅眠响起的轻轻的呼吸声。
傅卿的脸色白的很不正常,愈发衬得她眉目清冷,发色漆黑。
她睡得很不安稳,无意识的蹭掉了本来盖得严实的被子,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腿。
白马探发现她的脚踝长的很精致,原本玲珑剔透的指甲还染了艳丽的丹蔻。
白马探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脚腕想帮她放回被子里,她实在是太消瘦了,脚腕细弱的让他根本不敢用力。
傅卿本就睡得浅,白马探动作再轻还是惊动了她。
“你来做什么?”傅卿一眼认出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腿。可惜力气不够还是被白马探强行裹到了被子里顺便掖好了被角。
“我来,当然不会是来害你的。”白马探很自然的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对傅卿冷的冰似的目光只做看不见。
“你当然不是来害我的,你是害过我来看笑话的。”傅卿之前发过脾气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左右她已经出了事,现在能不能活命不还是要看这个男人。
她眼睛里无波无澜,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白马探。
“你的腿伤的怎么样?”白马探倒是一派悠闲,非常善解人意的关心起她的腿来。
傅卿盯着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几乎要咬碎了银牙才勉强温和了语气缓缓道:“腿伤轻重,还不是您说了算。”
“你倒是看的通透。”白马探勾起嘴角,他生的很俊,勾唇笑时很有些眉宇修长斜飞入鬓的味道。
他看着傅卿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的脸色,忽然一把把她扣在了怀里,她的长发顺着惯性散了他半身。
傅卿又被惊了一回,身上裹得全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她一只腿伤了动弹不得只能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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