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彗星喜道:“这就太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一直拖到今日就怕你师命难违如今我可以毫无忌惮地表明我的心意拉。”方雅文故做不知,道:“张大哥有什么心事?”
张彗星笑道:“不就是一回事嘛!一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在心里说:今生若取妻,就非你莫属。但碍与你是恒山派大弟子的身份一直不敢说这次我回去马上让师父他老人家向你师父提亲。”
方雅文道:“你不做华山掌门人了?我听说你师父对你的期望很高呢。”张彗星郎笑一声,道:“若能取你为妻,此生何憾?况且只是武当掌教。”方雅文心下甚是欢喜,但却不敢太过与表露与色道:“没想到张大哥有如此胸怀,雅文自愧不如!”
张彗星笑道:“是你超凡脱俗非他人能比,”忽急道,“哎呀,我那些师弟们还在客栈等我回去呢,若再迟了怕他们着急。”方雅文皱眉道:“现在回去?你的伤………”张彗星点头道:“如果待到天亮,他们肯定要满镇上找我的。方雅文见他执意要走,便道:”可是你受了伤的,我送你回去吧!“
张彗星摇摇头笑道:“不必拉,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我武当弟子是那么不经打的么?”方雅文还是关切道:“我真有点担心,我看那南宫紫燕是要致你与死地,怎么会手下留情?”张彗星正色道:“是她内力不够不信你打我一给你看。”说着便要运气。
方雅文忙拦住他道:“好拉好拉,我相信你就是拉,我送你出去!”神情极是不愿。张彗星轻轻握住她的手,道:“你我相聚的日子还长着呢,何必在乎这一天?况且我要尽快赶回去请师父他老人家出马提亲呢。”
方雅文又红了双颊,柔声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张彗星点点头:“那你就先回去吧,我稍微打坐一会就立即和师弟们回武当,”方雅文点头道:“我听你的,你自己也要心啊,若再遇上隆花会的人能避则避,等师父他们商量了对策再说。”
张彗星笑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走吧!”方雅文又嘱托几句方才依依不舍地走了。他长出口气,暗暗调运了下真气,卟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胸前一阵剧痛忙运指点了气穴,脸色苍白、双目微闭,自语道:“南宫紫燕果然厉害,日后要再遇上定要心为上。”原来他是怕在方雅文面前漏丑一来怕她担心,二来有失颜面,所以强压住心头气血,此时方泄了出来。但也因此内伤加重了几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过了半晌真气方能运行全身。他心中焦急,便悄悄出了客栈向师弟所住的客栈而去。方雅文亲口答应了亲事使他早已喜形于色,那还能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这三人便是华山掌门吴耿岳和门下两弟子。适才跟踪方雅文到客栈,但方雅文一直在张彗星身边,他不敢出手,此时目睹方雅文离去便又跟踪张彗星而去。
待行止街尾,他悄悄伸手从镖囊里取出三枚钢镖,暗运内力与镖上猛抖手打向张彗星。张彗星虽然大意,但异风临体立时便有所察觉,不及细想,忙脚下一错,七星移位闪身向一旁纵去,若是往日这等暗算岂能沾上他的衣角?但此时他身受重伤身法大打折扣,身形一慢还是中了一镖顿时真气又阻,内力消散,翻身载倒、一动不动。
吴耿岳也不敢过去,与两弟子商量了半天,见张彗星还是动也不动一下。阳少林笑道:“没想到他如此不经打。”吴耿岳道:“胡说,堂堂武当大弟子能被几只镖射死?”阳少林顿觉失言,却听宋春秋道:“师父,也许他被隆花会的人打伤了,所以才经不起师父的一镖。”阳少林也猛点头道:“是啊,是啊!师父。不然他怎么会半天不动一下呢?”
吴耿岳想想也是,忽哈哈大笑道:“老天爷真是照顾我,”慢慢走到张彗星身旁又继续笑着,“张彗星呀张彗星,你没想到会栽到我手里吧。这不能怨我,只怪你武功太高、嚣张跋扈,倘若不除掉你日后必是后患……”说罢手起剑落便往张彗星身上砍去。
张彗星此刻并未昏迷,只是装做而已,但若要对付这三人怕是万万不能了听了这话心中越发气愤,但只有拼足了全气双足猛地一弹。身子贴着地面滚开一边,险险躲过这一剑,踉跄着站起来,手捂着胸口气喘吁吁道:“吴师叔,你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吴耿岳冷笑一声,道:“不愧是武当大弟子,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送你上西天。。”突听一声叱喝,一条黑影飞掠而来,剑光一闪荡开吴耿岳的剑。吴耿岳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蒙面人,冷冷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蒙面人不答他话,拿剑指着他道:“张师兄,此地有我断后,你快离开。”张彗星不及细想,道:“多谢女侠相救,来日……”蒙面人打断他的话怒道:“罗嗦什么?快走”张彗星只得闭口,蹒跚而去,转过一条巷子一声马嘶,碲声得得、渐渐远去……
吴耿岳怒火冲烧,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竟被人破坏,来日张彗星回到武当派,只怕会有大麻烦。但如今张彗星已经走了,怒火全倾给这蒙面人。也不是他想眼看着张彗星离去而不阻拦,只是他知道不是这蒙面人的对手。刚才蒙面人一开口他就听出来是谁了,是以只能忍了下来,此时道:“方雅文,今日我华山算是与你恒山结了梁子,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蒙面人见他识破,便不再隐瞒,收了长剑,拉下面纱,果然是方雅文。原来她出了客栈走了一段还是觉得不放心张彗星,便又折了回来,还好她赶的及时,不然张彗星如今岂有命在?此时一见吴耿岳就没好气,但碍于他是华山派掌门,华山一派与恒山世代交好,她也不能过于发作,便强压下心头怒气,道:“吴师叔,华山与我恒山世代交好,我尊你是长辈,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但日后张彗星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会向你讨个公道。”重重吭了一声,又道,“师叔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也不理吴耿岳,弹身射向张彗星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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