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那人此时道:“紫燕姑娘的双绝掌果然天下无敌,张彗星这子这回可完了王会主,你若早听了她的话何至有今日之耻?”王英对张彗星真是恨的牙痒痒但又不敢顶撞这人的话低头道:“大会主教训的是,让我亲手杀了这子。”伸手拔出一把刀来。正冲了两步,突见远处泻来一人正落止张彗星身旁,慌忙赶紧刹住脚。但见这人将张彗星轻轻扶起,关切道:“张师兄、张师兄,你醒醒!”
张彗星又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才能呼吸,睁开眼一看,却是在山上出言帮他的恒山派方雅文,摇摇头道:“没事,不心被她打中了一掌,有什么大碍。”又自怀中摸出一物,却是一面金牌。上面金光反射出武当二字,他笑道:“师祖在上保佑,否则我这命早没了。”
想必刚才那一剑就刺在这面金牌上了,紫燕纳闷了:难怪会刺不进去,道:“王会主,她是谁?她伸剑一指方雅文。她那玄妙的掌法不出三招便让张彗星身受重伤、更不用说剑法了难怪王英比她年长许多却对她必恭必敬的。
王英道:“她是恒山派大弟子方雅文。”紫燕笑道:“方姑娘,你恒山派就不必趟这浑水了吧。”方雅文怒道:“丫头口出狂言,本姑娘管定了。”不由分说拔剑就刺。紫燕笑道:“妮子有多大本事?”也举剑迎上,各展所学。但见剑光闪闪、罡风呼啸,不知这紫燕是何来头,方雅文使出寒梅五斩的绝学竟也只打了个平手。
一旁王英身边那人目光一偏落到张彗星身上,道:“王会主,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王英会意,悄悄绕过去潜向张彗星。
方雅文虽在战团中但眼观八方岂能不知?见状心中大惊,忙卖个破绽,与紫燕硬对了一掌翻身倒后,半空一个折身,长剑洒出一片剑气冲向地面,轰的一声大响,地面尘土飞扬、裹住了紫燕三人。
只听得方雅文道:“丫头果然有两下,日后再讨教。”声音渐渐远去,待尘土散尽,早已不见了他们踪影。紫燕沉声道:“张彗星受了重伤一定跑不远,追……”俩人一点头随她向远出掠去。暗中的吴耿岳却看清了他们追错了方向,脸上冷笑一声,朝方雅文的方向潜去。
这个客栈的生意大概不太好,掌柜的正在打瞌睡,猛听人叫喊,忙睁眼一看又惊又喜,但惊讶之情绝不亚与喜色:“你们……姑娘这是?”方雅文道:“掌柜的有没有空房?”掌柜的一听忙道:“有有有……姑娘请跟我来。”说着掌灯将他们领到了上房。
方雅文上了楼关切道:“张大哥,心点。”张彗星笑道:“放心,只不过是一点伤而已,不用那么紧张。“说话间到了房中。方雅文掏出二两银子道:”掌柜的,这是房钱,另外再麻烦你打盆热水来。“掌柜的笑喜喜接过钱下楼而去。
方雅文将他倚在床上,把他嘴角的血迹拭干净,柔声道:“张大哥,刚才那个姑娘是什么人?武功竟然这么厉害。”说着伸手去解他衣衫,张彗星本是闭着眼在喘息,缓缓道:“她是隆花会的人,叫南宫紫燕,隆花会可真是高手你做什么?”他条件反射似地抓住了她的手。
方雅文被他猛然握住双手,脸上一红,声道:“你紧张什么?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势而已。”张彗星尴尬地笑笑:“我以为其实只是伤而已,没什么大碍,不用费心了。”方雅文详作生气道:“我不信,那南宫紫燕的武功那么好,难道她会轻轻打你一掌?”
张彗星皱眉道:“没有,真的没什么事,我自己调息一阵便好了。”方雅文红着脸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拉,你的手……”张彗星这才惊觉,慌忙放开手,脸上也飞起了红云,极是尴尬。
恰巧掌柜端热水上来,他借机道:“掌柜的,谢谢拉。”掌柜进来时一看岂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道:“哎……年纪大了,眼睛就不好使了,我先下去了”方雅文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便道:“多谢掌柜的见谅,如果再有人来问,麻烦掌柜的就说没人来过可好?”掌柜笑道:“天色不早了,店要关门喽,两位放心吧!”方雅文心中明白,道:“多谢掌柜的。”
掌柜又对他们笑了笑退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房门。房中两人都脸带红晕,双双对望着,心有言语却不知怎行开口。半晌却同时道:“张大哥方姑娘”又立即住嘴,张彗星道:“方姑娘你先说吧!”方雅文却羞道:“张大哥你先说。”张彗星摇头道:“我怕说不好惹你生气,还是你先说吧!”
方雅文张了张口纵有千言万语此时却找不一点头绪,急切中道:“我师父教我的寒梅五斩终不能成,在山上张大哥的武功超凡脱俗,所以想请张大哥有机会能指点一二。”
张彗星神色一暗,心头的话顿时缩了回去,道:“是啊,将来你要做恒山派的掌门嘛。”言语中甚是失落感。方雅文听了再没勇气说喜欢他的话了,便又道:“我从被师父收养,除了师父和师姐妹再无亲故,师父让我做恒山派的掌门人是不是理所当然的呢?”张彗星黯然道:“是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之命不可违。”
方雅文却低头道:“但自从一年前我遇见张大哥便不再想做恒山掌门了况且我师父也答应另立他人,到时候我就能和张大哥……”她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几乎听不见她后面说的是什么了。张彗星顿时转忧为喜道:“真的?”方雅文抬头道:“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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