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抬起眼皮,纳闷地盯着他:“你在雪山发烧了吧,是不是烧坏脑子了!”说罢,作势要去摸他的脑门温度。
李章躲避开了,心中替她的不为所动而有点难过,摸了摸鼻子,笑着说:“不行就算了吧,哈哈哈。”
奇怪,从雪山回来以后,这呆头鹅有点奇怪,连带着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是不是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安宁抿着唇,双手抱胸:“你有事瞒着我。”
“没呀。”李章笑呵呵挠挠头,清亮的眼睛弯如月牙,爽朗英俊。
连说谎都不会,表情写满了心虚二字,安宁朝她翻了个白眼,让他去登记书名,摆放新书。
此时正值是日暮,红云翻涌,与1865年那日午后如此相似,安宁开始拉卷帘门,门把略高,她习惯性地踮起脚去勾,一只男性的手臂轻松地帮她拉下了卷帘门是李章。
李章温润的声音在她头顶,轻轻说:“以后让我来做这种事吧。”
她扬起脑袋,看着他的表情在光影折射下显得明明灭灭,俩人站得很近,彼此呼吸可闻,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薄荷柠檬香味。
然而安宁暂时摸不准李章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她的态度大大转折了,是脑子烧坏了?还是突然喜欢上自己了?
总之,这比她的计划要超前太多了,她只能略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习惯自己开关门了。”
李章刚刚锁好门,拿纸巾擦干净手指,笑了笑:“那就换个习惯吧,赶快习惯我来拉卷帘门。”
安宁微微一愣,笑得温柔:“好呀。”
最近冰箱失灵了,写好食物名称打开后,却经常没有出现。
对此,安宁很郁闷,李章更郁闷,因为他开始走上跑腿外卖生涯。一双大长腿愣是瘦成两竹竿。终于有一天,安宁因为吃不到法国银塔饭店的血鸭,进入暴走状态,早晨6点多就把李章拖出被窝。
晨光熹微,路灯熄灭不久,李章裹紧大衣:“安宁,我们去哪里呀?书店8点才营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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