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说的姜家二丫头,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定亲对象?
他记得那个女孩好像叫姜暖烟?
这桩婚事是自己小时候定下的。
当初他爸正在这里执行任务遇到了意外,在山上遇到了一个小姑娘,是她通知了家里人来救的人,之后为了感激对方,才定了这门婚约。
前些日子,刚过了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爸直接给他请了假,让他来结个婚,不然就不要回家了。
瘪犊子的玩意,二十五岁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可是性子跟个活阎王一样。
文工团早些年那些个姑娘还有不要命的往他身上凑的,这些年,不要说凑了,听着他的名字,躲得老远的。
但凡是什么交际舞会,单位相亲,只要有傅景深三个字,报名的女同志直接减半。
最后领导就打电话给傅师长,“傅师长,求你了,赶紧给傅同志安排婚事,不然咱们队的男同志单身率直线上升。”
也就是这个时候,傅景深才知道原来他还有门娃娃亲。
他这次来的目的也很简单,退亲。
什么结婚,他压根不感兴趣。
正想着,就听到诊室里传来一阵欢呼。
“醒了,醒了。”
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尖叫,“臭丫头,就是你在水里拼命的往水里按,你要杀人啊!”
只见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的姑娘滑溜的从诊室窜了出来。
整个人虽然很瘦,但是眼睛大大的,睫毛很翘,古灵精怪的。
边跑边躲还要羞辱对方两句,“你也不看看自己的体格,我能按得住你?再来三个我都不是你的对手。”
小姑娘叉着腰理直气壮的昂头。
“癞蛤蟆爱说谎,你说的这谎,就连红婶子都不信!”
“对吧,红婶子?”
红婶子被她说的五道三迷的,连连点头,“美丽啊,这孩子可没有说错,你看看她,这两条胳膊加一起都没有你的半条腿粗,你这说的就不厚道了。”
戴美丽被气得直喘气,比抽她还难受。
“好你个姜酒,平时装的胆小的的样子,现在露了馅了,我打死你。”
姜酒看了一眼,故意朝着医药柜的方向跑。
戴美丽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凳子就砸了下去。
姜酒笑眯眯的一个灵魂的走位,“大伯母,要赔钱咯。”
“哐当当——”
柜子一下子倒地,药品全部洒落了一地。
瓶瓶罐罐滚落一地。
戴美丽傻了。
她紧张的望着周围,“我,不是我,是姜酒她......”
红婶子摇着头,“美丽啊,你说说你,多大人了,这种事怎么做的出来。”
“还不赶紧赔钱,人家苏医生可等着给病人看病呢!”
苏哲伸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散发着冷意。
“戴同志,刚才的费用加上这些损耗,你赔个两百块钱就好了。”
两百块?戴美丽直接傻了。
就是杀了她,她也没用啊!
“苏医生,不是我,是姜酒,她.....”
苏哲声音冷戾,“我和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是你动的手,要是你不想赔,那我就报公安了!”
戴美丽顿时慌了,“别别,苏医生,我赔。但是我现在没钱。”
“打个欠条,一个月后要是还没有还清,我就去公安局。”
戴美丽只得捏着鼻子签下了丧权辱尊的欠条。
心里已经把姜酒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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