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离开花园这边,脚步匆匆地向贾母所在的正房走去。
他身姿挺拔,一袭青衫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神色间带着一丝凝重。这几天他四处探寻,却依旧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仅仅只是发现了几个人略显可疑,这让他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看来还是得寻求别人的帮助啊。”叶凡暗自思忖着,他深知自己不能毫无头绪地这样干耗下去。
来到正房,只见贾母坐在雕花大椅上,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虑。叶凡刚一靠近,便听到贾母缓缓说道:“叶仙师啊,咱们府里有一房的管家,那行为可有些异常,老身总觉得他可能和前几天的放火以及油灯之事有关。
只是这管家在府里多年,老身不好直接抓他把柄,还是劳烦您帮帮忙。”
叶凡摇了摇头,一脸坚定地说道:“不麻烦,我在这里住着,收了您的钱,这事我必然要做到底的。您把您知道的都说来听听,也好让我找找线索。”
叶凡心里却在想:“这贾府之事透着古怪,我本就处于试炼之中,若不结束这试炼,根本无法离开此地,不管怎样都得深入探究下去。”
贾母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里透着审视的光芒,“这管家名叫王善保,在咱们贾府中担任多年管家了,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都熟悉得很,各项事务也都了如指掌,以前事干得也还不错。
之前没出事之前,老身也不想管这事,毕竟府里养着这么多人,总还是要让人赚点糊口的钱。但现在都这个地步了,还不干点事,前天放火的事都还没查到,老身心里实在是不踏实,还是得敲打敲打他。”
叶仙师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更加严肃。贾母轻轻拍了拍扶手,继续说道:“你瞧瞧,这些年,咱们贾府的财务状况就像那落山的夕阳,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现在府里人人自危,到处都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可那王善保呢,却好似越来越神通广大,总是频繁地与一些陌生人见面,那行为举止呀,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全然不顾府里的规矩和他自己的身份。”
叶凡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暗叹:“贾府如今的处境艰难,内忧外患不断。若是真有人暗中捣鬼,那必是心腹大患,绝不能姑息。”这时,贾母压低声音说道:“仙师,老身通过眼线得知,那王善保最近可是动作频繁得很。他经常与一位神秘的商人见面,那商人呀,名叫赵四,是个外地来的富商,名下拥有多家商铺和田产,在这一带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叶凡蹲下身子,目光落在旁边的炭火盆上,那里放着一张纸。他伸手拿起纸张,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关于王善保的事情。他缓缓走到一个角落里,那里的光线略显昏暗,只有几缕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叶仙师把纸展开,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字迹,仔细地阅读着。
只见上面写着王善保和赵四交代的每一个细节,从首次见面的地点,那是一个偏僻的小巷口,周围都是些杂乱的小摊贩;到每次见面的间隔时长,大约每隔三天就会碰头一次;还有那赵四每次送给王善保的贵重礼物清单,上面罗列着诸如精美的玉佩,那玉佩据说还是从西域传来的稀罕物件,价值不菲,以及各种绫罗绸缎,每一匹都是精心挑选的上等货色。叶凡一边看着,一边在心中琢磨:“这二人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而这交易或许就与贾府的种种变故息息相关。”
叶凡走到管事房边,小心翼翼地跟在王善保身后,离开了贾府。他深知自己目前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暗中观察。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个热闹非凡的酒楼前。
酒楼雕梁画栋,门口挂着大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温暖的光芒。进出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有穿着华丽衣裳的富商,也有手持长剑的江湖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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