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看着墙上贴着的纸头,是文字加图片的说明书。
一个二维码几个加号还有下面的箭头→,安明拿出手机开始扫码。
“咦咦咦?现在点不了?”
安明举着手机想给护士看一下,护士没理她,因为突然隔壁房间突然铃声响起,有人找护士拔针。
护士匆忙走后,旁边带男孩的那位妈妈也起来扫码“我家孩子还没吃饭,要点一个晚饭。”
安明想告诉她,“现在不能电了,好像已经关闭通道。”
妈妈也没理会安明,好像没听到她说话,今天她说话是有点不清楚,嗓子哑了,而且不能用力气。
安明嘴里嘀嘀咕咕,那妈妈还看了她一眼,“有事吗?”
安明指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说不出话,但是又是找她,可是比划了半天,外面喊,“饭来了…”
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不能点?
于是她跑出去问送饭是爷叔,“我刚点,点不成?”
那也叔一看就是本地人,一口地道的北市口音,头发花白,个子精瘦,但是看起来很聪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北市爷叔给安明的印象就是精明能干而且很瘦,一点也不肥。
刚来北市那会她还奇怪,为啥子北市老年男人都那么瘦,还精,却又勤劳能干能吃苦,现在的北市年轻人可没这种了。
比如她男人,孩子爸爸,北市东区本地人,从小家庭还行,父母比较溺爱,长大之后还算聪明,跟别人学习炒房子,炒股票,做生意风生水起,后来遇人不淑被骗了,生意失败,股票又跌完了,父母全部离世,又亏了五十几万,孩子生病,房子卖掉之后,债没还清,结果还倒欠了几十万,精神受到刺激,不愿见人,现在在别人店里上夜班打零工还债中,看似能吃苦,却像阴沟的耗子不能见太阳。
安明对爷叔印象好,便多说了几句,“我刚点了,不成,不知道为啥?”
“超过三点就不成了,你点晚了!”
老爷叔把食物分好,去另外一个病房,他很忙,没时间跟安明唠嗑。
安明记下老爷叔说的话,先去扫码关注,明天按时点餐。
还好来的时候,包里带着吃的,不用担心女儿饿着。
到了晚上,值班医生过来查房。
“你们新来的?”
“今天刚办理的入院…”
冰冰正在看书,她抬头看看医生,又把眼皮低下,有妈妈就行,她不愿多说话。
“小盆友几岁了?”
安明刚开始没听懂,不知道医生说的小盆友是啥意思?
然后领头的意思以为安明床上看书的孩子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小盆友,几岁了?”
这时,安明才听懂,她的意思是小朋友,“小盆友”带点北市口音,不熟悉的会听不明白。
安明有点生自己的气,她可是在这里生活十来年的老外地人,怎么也听不懂了?
还好,第二遍已经听懂,她明白女儿害羞本地性子是不会主动说的,安明只能自己先说,“孩子……”
医生得到满意的回复,往下一张病床走去,虽然只是例行公事,安明还是很开心,一点小关心总比没有药强。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陈君一个电话也没打来,安明心想,“估计,他都忘记自己有女儿老婆这事了…”
天已经黑透,第一次在这家医院洗漱,安明请教了前面已经住院几天的病人妈妈,知道怎么做才能同时让三家病人更满意。
女儿还要看书,安明又拿了一本课外书给她,然后她自己开始刷视频,突然她在视频里看到一个熟人。
一个从小双脚双手不好的孩子,现在已经完全瘫痪在床,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外,其他都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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