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此言让王富不禁愣了下,他没想到洛尘竟然会这么好说话,就跟心虚了一样,等等,难道...李云翠这个贱人还真被他给睡了?!

王富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老子媳妇儿白白让你玩了这么久,你必须要给老子补偿,老子也不多要你的,给我一百两,这个贱人就归你了!”

说着,王富便一把将李云翠扯到了洛尘面前。

“王富!你这是发的什么疯?我和姑爷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赶紧与我回家去!”

李云翠微微一怔,旋即便怒上心头,一反柔弱的样子,疯狂地推搡着王富往外走。

“贱人你敢打老子?!”

王富目光一凝,抬手就往李云翠脸上抽了过去,李云翠呆呆地看着手掌在视野中快速放大。

忽然,王富的巴掌停在了半空中,不能再落下分毫,原是洛尘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见洛尘手上微微使劲,王富便哀嚎地跪在了地上:“贱人,还说你们之间苟且勾当,这算什么?你赶紧给老子撒开!”

松开手,王富顿时跌坐在了地上,洛尘冷冷地看着他道:“晚上你们夫妻之间如何打生打死我不管,但在白天,在这里,李云翠是我锦行的员工,你若是再敢对我的员工动手动脚,别怪我用尽一切手段废了你。”

望着杀气凛然的洛尘,王富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再动手,只敢动嘴道:“好好好,解元郎你自是有权有势,老子平头老百姓一个自认斗你不过,但你玩了我媳妇,今日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不然老子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让世人知道你这丑恶嘴脸!”

“拿贼拿赃、捉奸捉双,你口口声声说我与李云翠有染,可有什么证据,难道你两嘴一吧嗒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洛尘冷笑着反问。

“你...”

王富顿时语塞,忽然瞥见李云翠身上穿着的旗袍,一把扯了过来:“这便是证据,你给我媳妇穿上这狗屁的旗袍,就是为了方便你们行那苟且之事!”

“呵呵,你若是说旗袍是那风月场所的穿着之流言蜚语倒也就罢了,可穿旗袍就是为了行苟且之事这个论调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当真是可笑至极!”

听到此话,洛尘算是明白王富为什么来找事了。

洛尘售卖旗袍确实存了让男人看了后上头买单的意思,但那些是给虞紫鸢那帮幻音坊的女子所穿的款式,只有乙03的铺子会卖。

而李云翠等店员所穿着的旗袍已是极为保守,只是款式新颖,才会令人眼前一亮,就像安保堂的统一军装一般,就是个正常的制式服装,就如同前世的女性职业西装,根本谈不上什么苟且之说。

“难道不是吗!”

“那照你的意思,现在蛰龙县中所穿旗袍的女子都是为了行那苟且之事呗?”

“没...”

王富刚要点头,洛尘却是提醒道:“劝你还是慎言的好,不说现在蛰龙大小家族小姐都穿着旗袍,就是你身后的不少良人女子都也穿着呢,”

王富闻言一愣,转过头看了看,就见周围无数女子都瞪着杏眼怒视着他。

“好,就算你说的对,那我且问你。”王富一咬牙再次道:“你若是与我媳妇儿没有苟且关系,那你为何会,会平白无故地给她这么多的钱,足足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纷纷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洛尘和李云翠。

“还有我家媳妇儿也是,你为什么也给她这么多钱,也有八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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