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汤姆老师!”
放下用来遮掩身形的斗篷,身材高大的鱼人站在冰山办公桌,冰山不敢置信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把感人的重逢留给两人,发现办公室仅剩的两张沙发都堆满了书后,卢卡先一步离开。
乌塔先是凑过去暂且打断了一下师徒二人。
“请问这里有纸笔吗?”
“忘记介绍了,他们就是把我救出来的救命恩人,你们前两天也见过面,就在那个地下室。”
其实把最后一句去掉也不影响理解的,心中吐槽的同时,也不耽误嘴上的道谢,“真的非常感谢........”
按下冰山习惯性的带有官方性质的感谢言论,乌塔再次强调了一次自己的诉求。
“好的!我找找。”冰山闭上嘴巴,连忙翻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和黑笔。
谢过冰山,又询问了一下隔壁的房间能否使用,得到肯定答案后,乌塔回头赶紧追上卢卡。
“我刚刚突然有了很多灵感,你来陪我一下。”
“诶,什么灵感?”
“新歌的灵感。”
“我也去!”西莉卡兴奋的插嘴道。
“还处在雏形的阶段啦,我只是想试着把脑海中的灵感转换成歌词,还没到编曲的阶段。”
乌塔用别扭的方式传达着自己的想法,如果是西莉卡的话一定能理解自己的吧。
被人注视着创作歌词什么的,尤其是她创造的歌词,还是她内心情感的表达,总感觉有些难为情。
然而,往常最能看破人心的西莉卡却偏偏装傻充任地看着她,三无的表情下,干巴巴的眼神带着三分渴望三分可怜和三分埋怨。
这是乌塔第一次觉得三无的脸可以用感情丰富来形容。
“真是败给你了,想看就看吧,但是不许笑,你也一样!”乌塔恶狠狠地刮了卢卡一眼。
“新——时——代。”对着笔记本最上方的几个小字,卢卡一个词一个词清晰又缓慢地读出来,“这是歌名吗?好正式!”
单论创作,乌塔其实在过去的两年里有着很丰富的经验,不过基本上都是随心写出来,用来哼唱的短曲。
歌曲的风格会根据当天的心情随意变化,或轻快,或忧伤,或沉重,歌词内容也是风格多变,有记录一天生活的流水账,有古灵精怪的内心幻想,有的抽象,有的具体。
乌塔摇头,眼中露出思考了许久的野望,“和以前不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它能成为我们乐队的第一首歌。”
“第一首.........歌。”
“没错,你不是前两天刚带回一个新型影像电话虫吗?我们从它开始,迈出乐队的第一步。”
“可是!会不会有些急了,我们乐队成员总共也才三个,掌握的乐器也只有吉他和鼓两个,而且短时间内,我们恐怕也找不到第四个人,键盘还好说,但缺少最关键的贝斯,演奏出来成品的效果恐怕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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