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倒了?"吏部尚书赵清河放下手中的奏折,眉头紧锁。

"是。"下首一个文官低声道,"今晨在御书房,当着老太师的面被陛下下令打入天牢。"

赵清河站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林焱果然不简单。短短半月,就把二皇子的老巢端了个彻底。"

"大人。"那文官犹豫道,"现在太子那边..."

"太子?"赵清河冷笑,"他现在怕是高兴得很。以为二皇子倒了,皇位就十拿九稳了。"

"难道不是吗?"

赵清河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林焱花这么大力气查案,就真的只是为了对付二皇子?他背后的萧瑾,那才是真正的隐患。"

文官恍然:"您是说..."

"陛下最近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赵清河压低声音,"等二皇子倒台的风波过去,立储之事就要提上日程了。到时候..."

话未说完,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快步走入:"大人,太子殿下来访。"

赵清河眼中精光一闪:"有意思。看来太子也坐不住了。"

片刻后,太子已在书房中落座。赵清河奉上热茶,恭敬道:"殿下深夜来访,可是有要事?"

"赵卿。"太子端起茶盏,却没有喝,"你可知道父皇今日说了什么?"

"请殿下明示。"

"父皇说。"太子一字一句道,"我不是明君之材。"

赵清河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龙体欠安,难免心绪不宁..."

"够了!"太子猛地将茶盏摔在地上,"你我都清楚,父皇是什么意思。他想立萧瑾!那个废太子的儿子!"

赵清河沉默片刻,才道:"殿下,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什么转机?"

"林焱。"赵清河冷笑,"只要除掉他,萧瑾就成了无根浮萍。"

太子眼中寒光闪烁:"说下去。"

"卑职查到,林焱这些日子一直在调查一件旧案。"赵清河道,"关于当年废太子一案。"

太子脸色微变:"他查到什么了?"

"暂时还没有。"赵清河道,"但如果让他继续查下去,恐怕当年的很多事都会被翻出来。殿下以为,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太子面色阴沉。当年废太子一案,他也参与其中。若是真相大白,他的储君之位必不保。

"那就不能让他查下去。"太子咬牙道。

"卑职以为。"赵清河压低声音,"不如来个一劳永逸。"

太子看着他:"你有何计策?"

"二皇子虽然倒了,但他在北境的力量还在。"赵清河道,"只要稍加利用,就能..."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赵清河的长子赵磊。

"父亲!"赵磊快步入内,见到太子,连忙行礼。

"何事如此惊慌?"赵清河皱眉。

"林焱..."赵磊喘着气道,"林焱查到当年的密信了!"

"什么密信?"

"就是父亲与...与..."赵磊看了太子一眼,欲言又止。

赵清河脸色大变:"在何处?"

"在林焱的书房。属下好不容易才打探到的消息。"

太子和赵清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杀机。

"今晚。"太子沉声道,"必须今晚动手。"

与此同时,林焱的书房内。

"这封信,是真的吗?"萧瑾看着桌上的密信,声音有些发颤。

"是真的。"林焱点头,"这是当年废太子案的关键证据。太子、赵清河等人串通一气,制造了一系列假证据,这才有了后来的惨案。"

萧瑾拿起密信,手微微颤抖。这封信,竟然直接证实了当年诬陷他父亲的阴谋。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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