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龙王已到!”

皇城,奉天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宋胤高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远处,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听到下面小太监的汇报,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水,然而,那小太监却紧张得微微颤抖,即使细微不可察,宋胤还是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恐惧。

“知道了,拟旨意,赦免龚氏族人,但是首府死罪不可免,移送天牢择日问斩。”

宋胤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不带一丝感情。

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让人猜不透这位帝王心中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龙王来得快,走得也快,最终龚长庆选择的还是保全子孙,而不是自己苟活,待龙王离去后龚长庆已然被收押,但是得到了花龙王的保证,他当然也甘愿被羁押,果然没过多久,监牢里传来了圣旨,龚长庆择日问斩,其余家族子弟削去公民以及一切公职,择日搬出府邸自寻生路。

听到这个消息的龚长庆泪流满面,而走出监牢的子女,妇人等看着被羁押的父亲,祖父,老爷纷纷痛哭不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

龚长庆望着在监牢外痛哭流涕的家族众人,心中满是悔恨与无奈,长叹了一口气。最后,他强忍着悲痛,叮嘱道:“龚家,三代以内切勿为官,谨记,此后,我不在就全靠你们自己了。” 说完,他缓缓闭上眼,任由眼泪肆意流淌,打湿了双颊。随后,他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离去。

李现在屋顶看着对于眼前的一切自然是看的真实,虽然老太太已经是改头换面,但是李现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离得远,李现不知道老太太和那个龚长庆聊了些什么,不过看到后来这个龚长庆被衙门带走,李现就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所谓一死,换后生平安么?”

回到屋里的李现不由的呢喃道。

不过好在老太太至少没从黄鹤楼出来,否则这黄鹤楼就成了众矢之的摆在明面上了,日后想要安生的做生意就难了。不过今天李现算是见识到了来太太的牛逼了,一出场镇定万物,宗师都能动弹不得,这样的气势,这样的实力,让李现看了也是艳羡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上三竿,李现就被老太太叫醒了,这一反常的举动让李现是摸不着头脑,通常李现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会起床,而且自己的日常老太太可是从来都不会管的,今日怎么反而来敲门了?

李现睡眼惺忪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除了老太太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十来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看起来刚哭过,粉嫩的脸颊上布满了泪痕,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她怯生生地跟在老太太后面,眼角满是害怕和畏惧,身子微微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前辈,这是唱的哪出?”李现一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太太没有理会李现的问话,径直领着小孩走进了李现的屋子。随后,她随手一挥,一道透明的结界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隔绝开来。老太太转过身,对着李现说道:“昨晚的事情看到了吧?!”神色间倒也谈不上严肃,甚至是有一些笑意!

李现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想到,难不成这小孩是那龚家的后生?老太太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人往回领,就不怕宫里的皇帝有啥想法?正想着,李现看向小女孩,只见她低着头,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李现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同时也对老太太的意图更加好奇。

“这小孩是那龚长庆的外宅私生女,平日里没见过什么人,龚家上上下下认识她的也没几个,我欠他们龚家先祖一个人情,就把她带过来了,况且这小丫头资质还不错,是个悟道修行的好苗子。”老太太把身后的小女孩向前面拉了一拉,向她指了指李现说道。

“然后呢?!” 李现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警觉,仿佛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他下意识地觉得,这老太太不会想把接下来的麻烦事都丢给自己吧!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继续说道,“这小丫头养几年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当个童养媳倒是不错的!”

“噗~~” 李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太太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着实让他始料未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太太,实在没想到这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这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呢?

闻言,李现赶忙摆摆手,情绪略显激动,说话间都有点犯呛:“前辈,你这也...... 太......” 一时之间,李现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和无奈,脑海中一片混乱。萝莉虽好,可李现毕竟是受过现代化教育的正常人,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些不着边际的恶趣味,但真要把这种想法变成现实,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

“前辈,这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你还是留着当个贴身丫头比较好。” 李现缓了缓神,继续说道,“我一个人闲散惯了,再说了你也知道,好不容易秀宁姑娘才走没多久,我现在刚好乐得自在,可别给我塞什么丫鬟,又或者什么童养媳。”

听闻李现的拒绝,最先开口的不是老太太,反而是看起来还是怯生生的小姑娘,

听闻李现的拒绝,最先有反应的不是老太太,反而是看起来依旧怯生生的小姑娘。她那原本就充满恐惧的眼神瞬间被绝望填满,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听到李现既不要丫头,更不要童养媳,她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希望,“扑通” 一声,立马吓得跪在地上,对着李现就磕头起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求求少爷收下我吧!我什么都能干,而且我吃得少,端茶倒水洗衣服,做饭打扫买菜我都行的,我不用钱,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少爷留下我吧!” 说话间,她的脑袋不停地在地上磕着,地板发出沉闷的 “砰砰” 声。不过两息时间,她那稚嫩的脑袋上就已经渗出了血花,殷红的血迹在地板上晕染开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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