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慢走!”耶律寒假意在后面招了招手。
约公主头也没回。
“二皇子,就这样放掉了那个小乞丐?”耶律寒身后的男子似乎有些不甘心,看着躺在地上的遥辇图的尸体。
耶律寒冷哼了一声。
“都是你等办事不力,若是这小丫头去父皇和母后那里告上一状,本皇子又该受罚了。”
“您不是说约公主已经被皇后娘娘答应许给了金国太子……”
“啪”的一声,那人的脸上被耶律寒的短鞭狠狠抽打了一下,皮肤上瞬间出现了一条青紫色的血痕。
“浑蛋,要是被那小丫头听了去,找到父皇和母后吵闹,这门亲事岂不要就此毁掉?”耶律寒恶声喝道,“本皇子就是要婚事做成之后,再要她知道,届时再无悔婚的可能。”
那人被打得昏头转向,却还不忘恭维:“陛下和娘娘千岁果然高明,怪不得到现在还未曾告知约公主,原来是怕她回去吵闹?”
“此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耶律寒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失去了兴致,耶律寒带人悻悻离开。
飞扬的雪粒没多久就已经把遥辇图的尸体掩埋起来。
疾隶的战马明显比不上约公主战马的脚力,驰出十几里之后,前面的约公主就只剩下一个晃动的身影。
后面的庶丹赶了上来,并在疾隶的身边放慢了速度。
“尚未到达约公主封地,公子还需再忍耐一时。”庶丹说道,似乎是出于好奇,不停地打量着疾隶身上的这一套满是裂口的衣服。
似乎在怀疑他这样一身衣服是如何熬过这半个冬季的。
疾隶勒住战马。
难怪这位约公主如此令人心动,却原来这丫鬟也别有一番风韵。
犹豫了片刻,疾隶还是忍不住询问约公主的身世。
“我家公主在奴婢跟前可是没少说起公子,还说你有绝技在身,却不想公子连我家公主的身世还不曾知道?”庶丹细细的黑眉一挑,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约公主是我家萧皇后娘娘最小的女儿,奴婢两年前就在她身边伺奉,从未像最近这样被任何人欺负过。”庶丹撅起小嘴,还不忘嘟哝一句:“二皇子也是因为这里距陪都析津府较远,以为约公主不会去找皇后娘娘,才敢于这样肆无忌惮。”
“敢问约公主芳名?”
“萧约!”从庶丹薄薄的两片嘴唇中间吐出两个字来。
“好美的名字,约公主、萧约,果有绰约风共舞,容姿羞飞燕的英姿。”疾隶不知道怎么就忽然想起了这样两句话,却一时间想不起其出处。
“不可胡言!”庶丹忽然杏眼一翻。
疾隶略惊。
难道这大辽不允许夸赞女子,就像大敖不允许男子违拗女子意愿一样?
看着疾隶一脸懵懂,庶丹猜到他不知道这其中的避讳,于是小声说道,“公子不知,我家皇后娘娘的名讳是提不得的,如果是被二皇子的人听了去,恐怕约公主也不好出面救你。”
庶丹的手在脖子前面做出一个割断的手势。
“萧皇后敢是唤作萧绰?”疾隶迅速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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