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牛便仿佛提前预知了秦淮茹的说词,手一伸,打断了秦淮茹的解释,以轧钢厂妇女会的身份,跟秦淮茹谈起了工作。

“你现在所有的解释,都是空白无力的,你是不是想说贾家如何如何的难,你如何如何的苦,说你秦淮茹身正不怕影子斜,厂内的流言,都是对你秦淮茹的诬陷?你秦淮茹自始至终没有败坏傻柱名声的想法,是那些人不懂你的心思,误解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也不等秦淮茹给出答案。

口风一转。

反施压起了秦淮茹。

“别否认,我花大牛二十二岁进的轧钢厂,在轧钢厂工作了整整十年时间,从五五年开始,就兼负责轧钢厂妇女工作,欺负儿媳妇的恶婆婆,倚老卖老的老不羞,喝醉酒打媳妇的怂包软蛋男,有工作的坏人,没工作的街溜子,都打过交道,有些人还当我面脱了裤子,事实证明,我无所谓。”

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

继续开解着秦淮茹。

“世界上没有傻子,只不过没有触犯到人家的利益,人家懒得说而已,就拿你跟傻柱的事情,傻柱什么不知道?当下什么年景?能吃饱饭,彩礼都不要,也不管男人有没有残疾,是不是傻子,都有人义无反顾的嫁,傻柱不晓得要挑一个黄花大闺女呀。”

秦淮茹扬起了脸。

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持有一定信心的。

这么多年,一直在贾家洗衣服,相貌这块,比起同龄人,强了很多。

贾家可不仅仅只是四合院的奇迹,也是南锣鼓巷的奇迹,这年头,贾张氏、棒梗、秦淮茹都是白白胖胖。

“不是不让你改嫁,可以改嫁,厂妇联会尽最大可能的帮你改嫁,但前提条件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你秦淮茹为了自己过上好日子,恶心下作的去算计同院邻居,别祸害人家大小伙子。”

“花姐,我。”

秦淮茹的话。

再一次被花大牛打断。

“你什么样的人,心里怎么想的,瞒不过我,你应该庆幸轧钢厂的领导们提前给我打过预防针,要不然依着我之前的脾气,进门就给你两巴掌。”

秦淮茹被吓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昨天挨打的巴掌印记,被花大牛这么一提醒,隐隐约约作痛了起来。

“你败坏傻柱名声的事情,厂内已经压了下去,派我来,其实就是告诉你,有些事情,比如你改嫁,厂里支持你,但你要闹幺蛾子,败坏了轧钢厂的名声,就跟易中海被枪毙似的,让轧钢厂上上下下的人下不了台,轧钢厂肯定会好好教育你,至于怎么教育,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有些话说透,远不如让对方自己去脑补结果,这样更有效果。

花大牛起身离开。

两个手下全程一句话不说。

走到门口。

花大牛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打量着将她送到门口的秦淮茹。

嘴角泛起了几分莫名的诡异。

手指了指秦淮茹的两条大辫子。

“你是接贾东旭的岗,贾东旭是钳工车间,钳工车间也叫机床加工车间,里面一水的设备,安全生产条例,女同志不能留长发,最好找机会把头发断掉,我现在也可以帮忙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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