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热闹的时候越感孤独。
热热闹闹吃吃喝喝的正月里,望舒带孩子,算账,管家里事,玩玩男人/珠宝/华服……
翻来覆去,就这么些花样,没意思。
这天临睡前,望舒踹踹男人,“秦修远。”
“臭毛病,老用脚踹我。”
“没出正月,你就骂我。”
“臭”字这半年踩中人的尾巴了,秦修远噤声,“什么事,说啊……”
前言如此一番来回,“你会不会觉得特别枯燥无聊?”
……“我在外面的时间太多了,喜欢呆家里。”秦修远想了想,“不如今年你出去转一转?”
望舒没有聊得来的朋友,亲人。和谁呢?
“秦一秦二跟着你。”
也好,换个地方住住,“等天气热起来。”
“想去哪里?”
望舒没有想法,最想去的还是雍州草原,这辈子恐怕无缘了。“随便走走看看。”
上一刻无所事事,下一刻说走就走,出发好像就在眼前,望舒脑里想着地图,就没听见他第一次的话。
重复,“我说……不如等娃娃大了,我带你去?你自己出门,太危险了。”
等娃娃长大……那可不容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危险就危险,“不等。”
如果她时刻想着娃娃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这辈子她走不开这个家半步。
好一会,声音从头顶传来,“去杭县?”
怎么可能!
“弃我者,我弃之。”望舒这辈子没去过杭县,如果正好经过,只因好奇,不因人。
“舒舒,何必和老人一直怄气。”
自从岳父岳母离开长安,有书信过来,望舒无片言只语过去,明熙一个劲在回信。
“这辈子,我不欠他们的吧。”望舒沉心掰手指头,穿越过来,女儿活了,家里过得富裕了,有二胎了,阴差阳错如今回到家乡,还有大房子,佣人,钱……
“不是欠不欠,舒舒,他们怎么想随他们去吧,人无完人。我们小辈莫说彩衣娱亲,起码不对长辈作冷眼相待之举。”
望舒冷笑两声,推开他,“刀子捅的是我,你说得轻巧!那你娘亲当年冷待你,最后你还不是不理不睬,只不过她现在扒着你,嫌弃我,你又觉得你行我不行了!”
“你!!”秦修远无法反驳,“舒舒……”
“这是一个性质。”望舒翻身起来,跑到摇椅躺着,指着他的方向,“你半个字都不用狡辩。”
怀里一下空空,秦修远按捺着怒火,“夫妻有商有量,再生气还是一个被窝。你回来。”
“你说话气人!瞧不起人……”望舒说着说着,声音越小,捂着肚子,难言的烦躁。
秦修远快快下来,在人的肚腹上顺时针逆时针一圈一圈按摩,牛逼哄哄的气势一下被一坨拉不出来的耙耙打败,完全泄气任摸任造。
“乖乖,马?”几个月下来,不少小妙招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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