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一脚踹着江雅羡心口,“你个贱人,不是你说,太后与萧恒关系匪浅是……”
他来回踱着步,“要不是本王谨慎,将消息透露给白姑娘,如今人头落地的就是本王!你个贱人,你说,你到底是的人?”
他薅起江雅羡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说!是谁?”
江雅羡六神无主,抱紧齐王的大腿,“妾身是您的人,妾身怎么会骗你?徐长明和赵锦淑是姐弟,他们往来,被妾身瞧见,妾室想来想去,觉得事有蹊跷。定是徐太傅为了掩人耳目,才会……”
齐王笑得阴险,“白姑娘也是这么说,否则……她也不会为了个消息,讨好本王。”齐王松开手,吧嗒着嘴,白知念在床上果真又两下去,相比之下江雅羡令人乏味。
“只是便宜了赵王那个鳖孙!”他踹了江雅羡两脚,“都是你,不打听清楚了!如今赵王那个贱种,不但讨得父皇欢心,还和萧恒称兄道弟。明明是个死局,还让萧恒盘活了!”
江雅羡恨从胆边生,“兴许白姑娘忘不了萧恒,提前通风报信,让萧恒提前有了准备。”
齐王挑起眉,“那萧恒为何不救她?眼看着她,跟景王家眷去守皇陵。那是人待得地儿吗?”
齐王心里有了盘算,“等过几日,本王接她回来。”
说罢,抬起腿扬长而去。
江雅羡坐在地上怔怔出神,她不能输,她猛地起身,拦住齐王,“殿下,你答应过妾身让妾的郎君,官复原职。”
齐王眼睛腾得亮了,他喜欢这个调调,“官府原职不太行。徐太傅称病,内阁全换了人。听说,太后想重用徐长明。早前谢宴礼升官,不就是用了人家的计谋。如今,想再出头,很难了,徐长明不追究算好了。哎,对了,你不说徐长明是谢宴礼的小舅子,问问谢夫人好了。”
说着,假意离开。
江雅羡连忙阻拦,往齐王怀里贴了贴,“殿下,谢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去君山求学,哪儿还管谢宴礼的死活。可……妾不能不管,他可是妾第一个男人……”
江雅羡媚眼如丝,齐王猛地打横抱起她,“来人,叫谢大人过来,让他立在廊下,等王的消息。”
“多谢王爷。”江雅羡羞羞答答,她知齐王好这儿口。
她重生以来,没有一件事顺利,事事与前世不一样。
江雅月册封为二品诰命夫人,被萧恒如珠如宝的宠着,她不能再坐以待毙跟谢宴礼那个窝囊废在一起了。
尤其是赵淑锦走了,带走了所有嫁妆,难道让她江雅羡养着谢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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