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分

王凡头也不回地走了，道士摸了摸他极短的几根胡子，“天有道，地无期，来来往往又一世。壮哉，妙哉！”几行燕雀滑过白天和黑夜的交界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王凡就从床上弹起来。他今天要去给师傅送货。他洗了洗脸，饭都没吃都出门了。王凡的脸本是白净的，因为年纪还小，所以说不是帅气，但脸上却没有婴儿肥，所以有一种相比同龄人的成熟。但是因为王凡的衣服不是足够厚还很破旧，所以王凡的脸颊总是红彤彤的，手上也有皲裂。

王凡在路上看见一个老妪吆喝着，“大鲤鱼，红鲤鱼，可以化龙成灵兽的大宝鲤鱼。”王凡听到了靠了过去。他对兽人也只是在村里的学堂偷听课的时候听到过，在王凡的心里兽人就是无所不能的，王凡觉得如果自己是兽人他的父母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王凡看着那些鲤鱼，鲤鱼在桶里摇摆着尾巴，王凡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面对着老妪，问“老婆婆，这个鱼真的能越过龙门然后成为传说中的龙？”老妪坚定地说：“哎呀孩子，当然是真的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成为村里兽人了哦！”王凡充满了向往，“哇，婆婆你可以卖给我吗?”老妪看到这个小孩子可可爱爱的，说：“好吧，小伙子看你有缘，我就把这条最小的红鲤鱼送给你嘛。”王凡睁大了双眼，眼睛一闪一闪的，十分明亮，连忙说：“谢谢婆婆，我的钱不多，但是我还是用三文钱买这条小鱼儿吧！”老妪笑了笑了，把鲤鱼给王凡捞了起来。这个时候一个浑身肌肉，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什么鲤鱼跃龙门，我出一百文这些鲤鱼我全要了。拿回去炖汤喝，你这老婆子快给我吧！”这个人是村里的一个地豪家的儿子。他的年龄只比王凡大两岁，但是身高却高了一丈。据说是因为他家里曾经让他拜了一个兽人为师傅，帮他锻造了筋骨的，更是帮他寻找过灵兽，但是无论如何那些灵兽都不肯和他建立契约。

老妪自然是不敢得罪这个公子哥的。连忙谄媚地笑着说：“好好好，马上就给您装起来。”王凡也是识趣地走开了。

他继续向铁匠铺走着，没想到又遇见了昨天晚上那个江湖道士。道士像是早知道王凡会经过这里，连忙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小子，失去了一条鱼没什么，因为我可以替你改命，你还是来找我了吧，今天得收双倍的钱。”

王凡无奈，“我可不是来找你的！”道士略带调戏地说：“无妨，遇见即是缘分，你给我十三文钱，我帮你下辈子衣食无忧加上这辈子以后一帆风顺。”王凡心里一惊“难不成这个道士是知道我只有十三文钱？”王凡说：“好吧，不过我要你给我写一个福纸，在替我解一个疑问。”道士爽朗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