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哥在一旁,鸡胸脯挺的高高的,与有荣焉。
今晚五万两银子请风家军大餐有自己一半的贡献。
少主靠谱。那点破石头物有所用,很值。
次日-九月十六日,巳时。
林清远和凤哥到了南城门时,隋清影领着四名女侍卫已经在等他们了。
林清远穿着禁军的衣甲,脸上蒙着黑巾,有点奇怪。
凤哥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顶藤编笠帽扣在脑顶上,配着绿裤青袄不伦不类。他还自觉得很拉风,鸭子步迈的都倍精神。
昨天有了银子,哥俩没少败花,各个店铺一阵扫荡。
反正背囊空间大得很。
隋清影送林清远登上城门楼二层:
“林先生,少帅卯时已领军出城,让我再次感谢你。
并邀请林先生晚间参加风家军庆功宴,今天一战,林先生当为首功。
这里视野广阔可以在此观战。
我先下去巡视一下防御最后的准备情况。
她们四个在下面,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吩咐。”
隋清影走后,林清远对凤哥说:
“你说现在最急迫的是修炼进阶晋品。所以还不能留在大姐身边。
否则,那还不得把我管得死死的呀。那还怎么杀汉奸、杀叛逆修炼进步呢。
还不能和大姐相认。
听话听声,猜测二姐和听风堂也都在这儿,有些事明显的是二姐听风堂的手笔。
估计大姐的亲卫、陷空岛的弟子、部属都过来了。
放心啦。”
凤哥大眼睛嘀哩咕噜乱转,跟着点头就是不说话,牠心里明镜儿似的。
可真不能说啊。违规!
“我猜大安岭的娘亲,早就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
镇北王王妃说娘当年与我母亲、师父、我妈秦瑛非常熟稔,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块鸾珮的来历和意义。
娘曾说过我小时候定了一门娃娃亲,这块鸾珮就是信物。
我记得这块鸾珮娘藏得很严,半点没让我师父看到。
但我眉间的胎痣很奇特,娘会不会担心我亲生母亲那边有一天寻迹找上门来?
我能感觉出来,娘搂着我的时候紧紧的,唯恐一撒手就会失去我似的。
想来,这也是娘的一块心病。
但师父只说我有个师姐,却没告诉我师姐就是她女儿,更不提鸾珮娃娃亲的事。
我从小就有这个红色胎痣,我师父又怎么可能认不出?
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我是陷空岛少岛主风宇霖的儿子?
张先生他参加过我‘弥月’酒,去的那家也是我亲生父母家,那应该就是风家少岛主在京都的府邸。
因为风家少岛主和夫人,是我蓝星上的亲生父母哇。
师父为什么不与我娘说、不与我说呢?”
凤哥实在忍不住了。少主这智商眼看着直线下降呀,磨叽起来没完没了。撇着嘴翻了一下白眼冒出一句:
“不忍心说呗。
娘的孩子不足月,逃难的路上流产了。
娘为此深感内疚,此生绝不会再回京城这个伤心之地了。
娘的心里早就认为:少主就是她的亲儿子。
对少主的师父不也是这么说的嘛。
少主的师父要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娘如何应对?
少主的母亲是娘的好姐妹,养了这么多年,如同亲生。
以娘的为人必然要把少主还给少主的亲生母亲。
那还不等于要了娘的命?”
林清远点点头:
“在理。你脑子里还不全是浆糊。
现在是不能说破,更不能让风家那边知道。搞不好师父是知道母亲下落的。
想必大姐和二姐也是与母亲生活在一起的。
挑明了,大安岭那边的娘会难心,母亲即使找到我,也会不忍心,我去哪边,都会不安心。
更何况,从此就走不出去啦,会被大姐盯得牢牢的。更别提上阵杀敌进阶晋品了。”
“少主昨晚开着电脑忙乎一夜,那些肥皂、玻璃、水车、水泥、炼钢、纺线机、织布机、新式农具、制盐的新法门不是都写好、画好了吗。
张先生晚些时候就能到奉天府。”
凤哥其实还是挺靠谱的,有意无意提醒了一句。
“是呀,忙的电脑都没电了,这两天你得用手摇发电机给电脑充电。
我刚才脑子里也在想着呢,你还得辛苦跑一趟找到张先生。他现在很关键。
把这些昨夜弄好的东西给他后,告诉他找工匠先秘密实验,一步一步的来,不能急。
最主要的是,不能和别人说我小时候的事。
千万不要提他在‘弥月’酒上见过我,还有那块鸾珮。
不提这一茬。
咱俩就是主动参与他们行动,杀狗王报家仇的江湖义士。
另外,这十万两银票交给张先生,做前期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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