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去二十多日,华山上少去十数名大弟子,每日课业、课后玩闹都静谧许多。

江湖却因这十几名弟子潮涌渐起,俱是因为他们四处派送请柬,令狐冲将和仪琳定下婚期定在十月初八,随之传扬开。

华山弟子和恒山尼姑成亲,这当属武林第一大奇闻,因此就算没收到请柬的武林人,也相约说要上华山观礼。

岳不群虽名叫‘不群’,可每有武林大会,他都丝毫不摆大派掌门高高在上的架子,但有上前结交之人,只要不是什么奸恶之徒,他都会与之谈笑风生,十分喜欢结交朋友。

如此谁都晓得他性情儒雅和熙,加之华山一向不显山露水,二十多年也未曾办甚么过大会,颇引武林中人好奇。

如此种种一呼百应,响应要去华山参加婚礼之声不绝……

群雄来临之前,先是一行七人循山道而上。

这七人都腰悬宝剑,步伐轻捷,在陡峭山道上腾跃如履平地,轻功俱都不凡,如此不过半个多时辰,就从山下到山门前。

当前一人身材瘦长,走到门房前说道:“还请通知岳掌门,我嵩山派丁勉、陆柏,泰山派、衡山派的师兄来访!”

以往门房值班都是劳德诺,但他这次前往西域送请柬,便就由余下弟子轮值,今日是十五师弟何迅当值,他还未同掌门下山行走过,听闻来人都是师叔,慌慌张张出来见过,又请他们稍等,飞奔向总坛内。

见这个小弟子身影消失在远处,丁勉回过头笑道:“封师兄、成师兄、丛师兄。”

“你们师兄弟一别二十多年,今日喜相逢,也不晓得岳师兄会如何欢迎你们呐!”

“哼!”一面色蜡黄,很重戾气男子冷哼道:“以他气宗虚伪做派,只怕这個岳师兄也是笑面恶狼罢!”

另一个稍矮男子面色冷峻,接着道:“不管他如何笑,今日伸手笑面人也得打!”

紧接着,又一人精瘦男子说:“我华山掌门之位教岳不群窃去这么久,肆意放纵弟子胡作非为、与恒山女尼在妓院里鬼混,还好意思大办婚礼,辱尽我华山历代祖师、败尽我华山声名!”

“今日封师兄也该夺回掌门之位,肃清华山污垢了!”他一脸愤恨。

炎炎夏风吹过,三人脸上俱是志得意满,自觉目之所及山光、以后都属他们掌管了!

丁勉看到,对身侧身形魁梧的光头男子诡谲一笑。

光头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张五色锦旗,递出道:“封师兄,这原是你们华山之事,我们嵩山派本不该掺和。”

“可岳不群骄纵弟子犯下大错在先,打死以正我五岳门规也就是了,可他竟还维护,去恒山为两派弟子定下婚事,视我五岳声誉于无物,我派左掌门作为五岳盟主,实难不听江湖中人对我五岳的非议。”

说着这男子,看向余下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一位身材眼珠泛黄的男子。

“泰山的玉音子师叔、恒山的鲁师兄,俱都不齿岳不群的言行,便就与我们一道来声援三位师兄。”

“还望三位师兄能夺回掌门之位,还我五岳清明了!”

封不平接过令旗,淡然说:“既然如此,还是先看看岳师兄如何说罢,要是他识趣,倒也不用左盟主金面。”

说着封不平将令旗塞到胸前。

丁勉对那光头男子道:“陆柏师兄,既是如此,就看岳掌门可还拿封师兄当师兄了!”

俩人对视眼里一笑,封不平道:“当不当,那可不是他能决定的!”

……

有所不为轩内,听完弟子何迅禀告,岳不群不住皱起眉头。

丁勉、陆柏领头,带泰山衡山两派师兄前来,还有三位男子服饰不像是两派之人!

“来者不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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