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搞得有些措手不及,雪之下短暂的愣住后,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大概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吧。
"你是想说你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我们吗?"
"纠正一下,不是"我们",是"你"。"
望月微笑,收起慵懒,看向雪之下的眼神清澈许多。
"我只是想帮帮雪之下同学。"
"……为什么?"
理性地提出可能触及秘密的问题,是雪之下既不可爱又可爱的地方。
"因为雪之下你曾经说过——咳嗯。"望月坐正,模仿她的口吻,""我说过恶言,失言——但从不说谎。""
随后,他一笑,耸耸肩。
"我不想让雪之下你说的话被三浦诋毁,所以我那样做。不过看起来,似乎并不需要我出手。"
因为不想让雪之下成为说谎的人。
"……望月,你真是喜欢做一些让人费解的事。"
"如果雪之下你能把我的偶尔善举看作是温柔的行为,我会更开心些。"
"那么,望月你真是喜欢做一些让人费解的温柔之事呢。"
没多大区别啊……
"别把我描绘得太善良,自傲的望月可是会得意忘形的。"
他低头自嘲,声音平静得如同湖面无波。
"而且我的温柔自私且带有目的,就像我对雪之下你施以不同于他人的温柔——"
少年与少女在静谧的房间里对视,温和的目光与冷静的眼神交织。
沉默片刻,望月微笑着低头,继续说道。
"……只是希望雪之下你能对我温柔一点而已。"
"…………"
雪之下虽然表面平静,但略微扩大的瞳孔暴露了她被望月直白的话语所震撼的事实。
在她可能提出打破现状的问题前,望月捕捉到她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双手抱头。
"——因为部长你总是让比企谷颜面无存。所以我希望部长能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哪怕比他好一点点,我就满足了。"
"………唉。"
雪之下从短暂的沉默中挣脱出来,不知为何叹了口气,头疼地扶额。
"望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擅长言辞?"
"诡辩不如比企谷,讲理不如部长,交际不及由比滨——我这种半吊子哪算得上擅长言辞。"
"有如此伶牙俐齿,难怪有时你会油腔滑调。"
"呀——这是某种意义上的赞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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