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那人在进入后应当是发现没人,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直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终于在半个时辰以后,他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此人是一名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皮肤黝黑,相貌粗狂,衣着邋遢。

他没有料到屋内还有一人,被吓了一跳,但马上他就发现不对劲,此人面色苍白,卧在床铺之中,应当是卧病在床,随后眼神一转流露出一丝奸猾之色,朝着莫云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芸娘这里,难不成是芸娘的姘头。”

说到这里此人面露猥琐之色。

“想不到她忍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你又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莫云并未回答,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那人为止一顿,回答不上来,气急败坏道。

“你管爷爷是谁,敢多管闲事,小心老子揍你一顿。”

莫云并未答话,只是眼冰冷的望着他。

那人被莫云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随后被门槛绊倒在地,痛的他哎哟的叫唤两声,随后不由得恼羞成怒,想不到他竟然被一个起不来的病人,给吓成这样。

随后忙不由得站起身来,从屋外拿起一根粗木棍,朝着叶云砸了过来。

木棍刚刚落在莫云手上,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给握住,那人被下了一跳,连忙松开木棍,心中纳闷不已,想不到这人力气这么大。

这时莫云眼中已有杀意,但忽然神色一动放弃了这个念头。

“柱子,娘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烤豆子。”

屋外传来芸娘的声音。

那人一惊,急忙跑了出去。

“大伯你又来这里干嘛。”芸娘愤怒的望着从小屋子跑出来的这个人,质问道。

“弟妹你回来了,我只是想过来看看柱子。”那人被芸娘刚好堵在门口进退不得,不由得尴尬一笑回道。

“你不会又赌输了,来我这里偷钱吧,你把你自己家都败光了,又来败光我的家,之前借你的银子呢。“芸娘望了望一片狼藉的院长,被气的脸蛋通红。

“芸娘你这是什么话,我三弟虽然走了,但作为他亲哥哥,他的家产也应该有我的一份,我这也算是回家取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算是偷呢。”那人声音越来越大,这句话仿佛说服自己似的,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李大!我丈夫死后,大半家产都被你们无耻的找各种理由夺去,如今还好意思过来,说出如此无耻之言,你忘记了三郎在你被赌场追债时,帮你还清赌债,保住五根手指的事情吗,你如此行径,对得起三郎吗。”

芸娘被此人的无耻惊呆了,不由得气道,随后从屋子里取出一把柴刀,朝着李大砍去,李大被吓得急忙躲闪。

“我哪里说错了,与其留给你这个外人,不如我自己花了,相信三郎也不会怪我的。”李大边跑便狡辩道,随后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语气猥琐又道。“总比留给你养小白脸强。”

此言一出,芸娘的怒气来到了顶峰,抓起柴刀,一把掷向李大。

只见柴刀贴着李二的耳朵飞了过去,只差丝毫便削掉了李大的耳朵。

李大被吓得迅速跑出了院子,只留下芸娘一个人在院子中。

“娘,你怎么哭了”柱子从屋内跑了出来,望着娘亲问道。

芸娘此刻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抱着柱子痛哭起来。

溪元县城,赌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