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谷阳长老随声附和道。
“此外,我们需要无时无刻地派人盯紧其他长老,以防不测。”
至夏提出自己地疑问。
“然而人力不足,该当如何?”
“搬救兵。曾听闻荒主救回一位女子,那女子残忍无比,且暴怒无常,之前杀害我族多名侍卫,由此可见其法力之高强。荒主可让她解荒海之危难,也能报得您的救命之恩。”
“你倒是想得周全!想法不错,可荒海不需要任何救兵。事本荒主自己查,奸人本荒主自己抓!散会!”
至夏轻拍了几下自己腿,随即迅速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大殿,却惊见白依静静地伫立在门后。
“全都听见了。”
“全都听见了。我可以……”
“不行!这些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为什么想要去管呢!”
“我的命是盈晞和你一起救的,况且前几日我也杀了你荒海的侍卫,也应当受到惩罚。若是有此机会可以还你恩情,为何不去做!那位长老说得很对,我不能不管。如若不去做,我把你们当成什么人了。”
“那侍卫本就是死士,他们活着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可怜人不知生命可贵,其心可谓是极其狼狈。”
“真是高尚啊!可惜了,我这辈子都学不来!再说了过去你也是位高权重之人,如何能理解这些道理呢!”
“死的多了,自然就能够理解了。”
至夏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步伐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留恋。他的左手仿若在向白依轻轻地招了招手,心中暗自思忖着:
“走吧,想去查就跟我走一趟吧!”
白依紧紧地跟在至夏的后面,一路来到了书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然,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白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可否将此奸人之消息相告与我?”
至夏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可以。这需追溯至过往的数百载之前了。”
至夏继续回忆。
“那时每逢雨季,便屡屡出现海浪席卷之况,防护罩法力亦逐渐减弱,百姓们无奈之下只得躲在家中。时日一长,既没了钱财,又没了粮食,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便难以继续支撑,开始逐户抢劫食粮。自那以后,那些进行抢劫的人便被唤作奸人。故而街巷之中传出一则怪谈。不可留奸,亦不可杀奸。实乃自相矛盾,最终亦无法弄懂其中的含意。”
至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
“数日过后,发生了一桩极其恶劣的杀人要案,尸体被倒悬于街坊四邻的门前,面容已然全非。经过仔细勘察一番后,却发现身亡的这几人正是那几位奸人。查询几日后依然无果,显然已经有了放弃的心思,于是就没有查下去的必要了。可近年来,杀害奸人的那位已然蠢蠢欲动,有一些消息了,所以才重启案件,查询当年杀害奸人的人。”
白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困惑。
“时光久远,十日内可否查得清?”
至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确定,心中暗自叹息,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不敢回答,也不能不查。”
白依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有一主意。”
至夏微微抬起头,看着白依。
“愿闻其详。”
白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决定。
“我杀人,引诱他。”
至夏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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