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药店,荀言立在门口,目光透过玻璃门,打量里面布置,余光则集中在距他不足1米的土狗。凑近了看才发现,这是一只瞎了只眼,毛发里遍布伤疤,尾巴只剩半截的狗。

药店里,只有一位青年无聊坐在桌后,摸着手机。桌子两侧的架子上放着各式药品,大多是跟尘肺病有关。似乎察觉到荀言的目光,他抬起头,看见全身鲜红的的男孩,声带颤动,发出一声惨叫。

没有印记?他扫一眼青年眉心,却未发现和工人一样的标记。找错了?又一个疑问浮现,他猛地瞥一眼趴着的狗,若有所思,转身离去。

土狗睁着仅有的一只眼,眼轱辘乱转,待视线里荀言的身影彻底消失,嘴巴张开,吐着猩红的舌头,哈气。屋内被吓到的青年嘴唇变得诡异的猩红,眼瞳充血。眉心处一个标记若隐若现。

青年蹲下,从桌子里翻出一件染血的白大褂和装着各种填充红塞俄物质瓶子的腰带,麻溜穿上。他给土狗做了个手势,一人一狗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开始快速奔跑。

“扑通。”土狗脚底一滑,四脚无力。另一边的青年则感到脑袋发胀,四肢酸软。

“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腰间抽出一个瓶子,咕噜咕噜将里面的血液喝完。随着鼻间呼出咸腥气体,青年脸色愈发红润,中毒状态得到好转。

正欲发足狂奔之际,他的脑瓜子陡然一滞,身子僵硬。其身后的影子扭曲延伸,似要离他而去。紧接着身躯上出现一股没由来的压力,压得他骨头似乎要裂开。

一只染血的拳头从后背递出,青年的大脑在拳头挥来后又莫名恢复了思考能力,然而迎接他的是一记刺破空气的拳头。

“砰!”

“重力”解除,青年垃圾袋似地被轰至墙角,瘫在地上。“汪。”就在这时,那只土狗低吟一声,荀言近乎本能地转身,然后血液又不受控制地流出,流动速度几乎是刚刚的俩倍。

“呼呼。”瘫在地上的青年感到眼睑极重,即使背上传出火辣辣的痛楚他也只想睡上一觉。但当土狗叫唤一声后对方意识陡然清醒,又是一瓶血液灌下,白大褂下的躯体开始膨胀,肌肉虬节。

“禁。”能力发动,在封禁自己的“复制”和“折纸”后,土狗闭上了嘴,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其封上。

“沸腾。”肌肉膨胀的青年腰杆一弹,双臂合成锤形,从空中砸向少年。五指分开作掌,荀言单手托住青年锤击,并于刹那间钳住他粗壮的胳膊甩向土狗。

“轰。”穿白大褂的青年砸在狗子布满伤疤的身上,砸的它双目泛白,险些断气。而原先挂在青年腰间的皮带此刻飘浮在少年面前,皮带格子里还有6瓶血色药剂。

马路上,少年胸腔起伏,身躯摇摇晃晃,似喝了假酒,精神恍惚。频繁高强度能力的使用对他的大脑产生了极大的负荷,现在的荀言也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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