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终究没有逃脱成为软糖的命运,呛了一会,接着又笑了一阵。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原则,他一边充当支架,一边,用附带的工具挖了个土坑,把适才吃了一半的果实给丢进坑里,把土填上。临了,还在土包上敲了敲,好让它平整。
就这么敲了两个土包。
想了想,又从边上裁下两片叶子,竖在土包之上。
没竖好,倒了下来。
边侧的笑声变得银铃了少许,同时有人在他的胳膊上轻拍了两下。
想了想,继续弄他的土包子。
在顶上挖一个小口,栽下,再埋上根部。
重复一遍流程,得到两个崭新的土包子。
于是铃声变得更为清晰,同时又有人在他的胳膊上拍了几下。
就这么又蹲了一会。
铃声逐渐淡去,希儿也从满脸的“你们在搞什么”的神色变换成了无奈之色。
反倒是布洛妮娅比较有耐心,看着他们嬉戏。看着、看着,便弯下了腰,扶着膝盖半蹲。却也没有打扰,而是充当了一会素质极好的旁观者。
又过了一会,铃声渐去,某人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两下,暗示他搀扶着站起。
他觉得某人对蹲站的切换缺乏认知,于是给了希儿一个眼色。
可某人却似无所觉的傻瞪着眼,半晌都没有反应。
后来,还是布洛妮娅看懂了他的眼色,走过来,愚拙的搀扶起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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