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还是答应了啊。”
坐在前往东部竖井的车上，莫离突然开口说道。
“是的，虽然我一开始并不想答应。”
辰启笑了笑，但从他脸上却看不出来被迫的感觉。
“能够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这也是一种本事。”
“虽然现在都说要独立思考，不要被他人所影响，但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能够影响我们的东西无处不在，方式各有不同，比如说金钱，权力，或者是威胁。”
“但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我不是会因为这些而动摇的人。”
“那你最后为什么答应了呢？”
莫离追问道。
“可能是盛情难却吧。而且，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辰启随口说道。
“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窝在辰启腿上，布玛没好气的说道。
“哦，你有什么想法？”
辰启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低头看着布玛。
“我只想知道，你把那个女人扯进来干嘛？”
听着布玛抱怨的话，辰启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齐筱。
“齐筱你好，欢迎加入我们。”
齐筱没有说话。她双腿并拢，把手里的文件抱的更紧了。
辰启靠在椅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前和我在线上对接的就是你吧。”
“是的。”齐筱点了点头。
不同于刚刚在会议室讨论问题时的兴奋劲，齐筱现在声音小小的。
“我其实很好奇，你和齐绍是同姓吧。”辰启缓缓开口道。
“看上去你也才二十几岁，难道你是他的女儿？”
“我和齐局没有血缘关系。”
她听起来底气并不是很足。
“那作为一个普通人，你是怎么成为他的助手的？”
辰启身体前倾，看着齐筱，目光中透露着侵略性。
现在的那些元素使们，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元素的外溢，这也是辰启能瞬间将他们辨认出来的原因。
只有布玛和辰启这种拥有灵魂躯壳，能完全掌握元素的人才能将所有元素都锁在体内，让人无法第一时间察觉。
而齐筱显然不属于后者。
面对辰启的质问，齐筱头低了些。
“只是临时的。”
“你能理解元素和精神力吗？你恐怕连元素使能干什么都不知道吧？”
“好了，够了。”
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莫离开口打断了他。
辰启扭头看向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你知道吗，我一开始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那种无口少女。”
“现在看起来，你情绪其实还挺丰富的，只是喜欢当哑巴。”
莫离脸上出现了生气的表情。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被莫离一语点破，辰启脸上的笑容也无法维持。
他向后一靠，瘫在座位上，闭上了嘴。
车里的氛围顿时变得尴尬而又沉默。
“难怪你没什么朋友，现在本性终于暴露了吧。”
沉默了一会儿，布玛的声音传进辰启的脑海，语气中有点幸灾乐祸。
“还好吧。”
辰启深深叹了一口气。
“如果说，我其实没想让她加入队伍，你会信吗？”
小猫怀疑的摇了摇头。
“我才不信呢，我感觉你对齐绍说那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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