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她,出去一趟长了本事,都敢和自己老娘对着干了。早知道还不如让她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找个人随便嫁了,你看着带回来是什么人。”
乔芝芝是知道乔母毛病的,乔母不满意的是罗通吗?其实不是,她不满意的是曾经对她言听计从的人,现在竟然学会顶嘴。
乔母这秉性乔芝芝自认为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叹了口气,乔芝芝松开挽着谢知言的手也没惯着乔母:“罗通人挺好的,能赚钱长的也不错,就是人说话直接点,其他没啥毛病,况且人家也没有说错。
对二姐好不就行了,你看现在向着二姐对好。您啊就少操点心,之前嫌弃二姐一棍子说不出来一个屁,现在人家改变了,还不满意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喽~”
说完话的乔芝芝不等乔母回答,拉着谢知言逃也似的跑走了。
留下乔母一个人坐在客厅生闷气,一会觉得乔芝芝不向着她了,一会又气自己二女儿和她对着干,最后甚至埋怨丈夫自己一个人回家睡觉。
回到屋内的乔芝芝没有想那么多,洗漱完就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时候,床侧突然陷下去。
谢知言轻手轻脚的上床躺进被窝里,带来丝丝凉气,乔芝芝不满的皱了皱眉,蜷缩了下不想靠近冷气制造者。
可谢知言伸手将她捞过来,将她牢牢的困在怀里,挣扎了几下的乔芝芝,见到反抗无果,干脆给自己安排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酝酿睡意。
乔芝芝觉得今天虽然没有干什么,但还是感觉很累,谢知言也没有开口说话,屋内一片寂静到天亮。
要是昨天没有乔红红突然事件,乔芝芝她们说不定要打牌到天亮,乔红红的突然到来打断了牌局,也让乔芝芝意外的早睡了一天。
睡的早起的也早,乔芝芝这次难得没有人叫自然醒了,她醒的时候,谢知言还没有睡醒。
乔芝芝在谢知言怀里探出脑袋,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还有带着朦胧的水汽,乔芝芝呆呆的望着空白地发了会呆后,刚准备起身洗漱,却发现谢知言以一种非常霸道的姿势搂住她的腰,这使得她根本起不了身。
起不来身的乔芝芝看向睡的正香的谢知言,不过一个晚上谢知言刀锋一样的下颌线上,青葱的胡茬冒了出来。
乔芝芝好奇的摸了摸,硬硬的还有些刺手。
躺在床上被摸下巴的谢知言,眼皮抖了抖,敛眸看向乔芝芝然后手顺着乔芝芝的腰往上,按着乔芝芝的背,将她按压在怀里。
他的下巴抵住乔芝芝的肩膀,声音沙哑低沉的说:“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低音炮的声音在乔芝芝耳边响起,引得她耳朵红了又红,乔芝芝感觉自己胳膊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你别用这个声音说话。” 乔芝芝手撑在谢知言的胸膛,想要直起身子来,没想到用力过猛,使得谢知言吃痛,他皱了皱眉毛,发出闷哼的声音。
短促又引人遐想,乔芝芝这下连脸都红了,看谢知言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男狐狸,她干脆从下钻出谢知言的怀抱,连鞋都没有穿,就往卫生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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