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压力？从哪来的压力？是我吗？凌组长说我给他压力了吗？”聂薇认真地点点头，“是啊，我没想到去支援客户部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压力，竟做出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聂薇可一点没因为她的质疑而流露出破绽。
“您说过凌波前段时间被人打了一巴掌的事情吗？”尹娇娇决定破釜沉舟将聂薇的话逼出来。
“打他一巴掌的人是我。”聂薇根本没有想去隐瞒这件事。
“真的是你？为什么？”尹娇娇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聂薇会如此坦然地承认。
“凌组长没有告诉你吗？”聂薇笑着，“那是一个误会，我认错人了。”
“凌波可不是能被认错的人。”尹娇娇完全不相信她的理由。
“尹经理！”聂薇站了起来，“知道你是第几次因为凌组长的事情来质疑我吗？上一次因为他的岗位调整你来指责我，这一次非乐公司的事你是不是还怀疑是我陷害他？如果怀疑就让当事人凌组长来找我问清楚，或者是你们拿着证据告到董事长那里，我没时间听你的废话！”
“凌波受了委屈也不会主动去解释，我只是想不来他为什么要任由别人欺负成这样也不敢吭一声。”尹娇娇坚持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凭什么觉得是凌组长受了委屈？被一个没做了几天总监的你们以前的职员跑来骂一通我不委屈吗？公司高层施压让我立即通知凌波辞职，我一个一个去说服他们，我就没有压力吗？凭什么你不去问问凌组长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聂薇一脸无奈地说。
“因为我相信他！”尹娇娇执着地说。
“那你就更应该去问凌组长这两件事是不是我针对他的，问问他我有没有这么做的理由！”聂薇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神色却一下黯然了，“你怀疑我打凌组长那一巴掌不是认错人？觉得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
“难道.......不是吗？”尹娇娇的心高高悬了起来，不知道聂薇接下来说的是不是她能接受得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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