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着急忙慌往家赶,因为有人来报信说潘金莲受伤了。

想着此去汴京路途遥远,我先练练骑马。

这刚出门一个时辰,家被偷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持刀入室行凶。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武直看着家里一地的血迹,直呼离谱。

目击的街坊说,凶手是两个人。

武松身为阳谷县刑警队长,已经去追凶手了。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吴月娘请王太医来看过了。

潘金莲还在昏睡,武直坐在床边伸出手,抚平了潘金莲因为伤痛皱起的眉头。

这叫什么事儿啊?

别人穿越都是修仙世界,什么魔教圣女,高冷仙子,那叫一个惬意。

到我这就给我整个玉女心经,还天天有生命危险。

看这案发现场,进门就一刀,捅完就走。

谁跟我这么大仇?

王婆有个儿子,但杳无音信多年,他大概都不知道他妈没了,不太可能。

西门庆……

武直猛然抬头,看向吴月娘。

“西门庆,是死在我手里的。”武直直勾勾的盯着吴月娘的眼睛说道。

“知道你就是武大的时候,就猜到了。”吴月娘毫不惊讶。

“你恨我,也恨她。所以,对她下手?”武直压低了声音,但没压低怒气。

“恨你?奴家为何要恨你?”吴月娘反问道。

“更何况,西门庆那几房妾室我都送出府去安置了。我又为何要针对金莲妹妹?”

“杀夫之仇,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怨恨?”武直追问道。

吴月娘眼中泛起泪光,开始诉说往事。

“我恨的不是你们,我恨的是西门庆和我爹。”

“我和他的婚姻,交易而已。”

“他需要我爹的权势来挣更多的钱,我爹需要他的钱来养更多的兵。”

“他缺个能替他打理家务的娘子,而我爹正好有个女儿。”

武直一直默默倾听,没有出声打断。

“我也曾幻想过我未来夫君的样子,不求他才华横溢满腹诗书。可我从没想过,要嫁给这样一个禽兽。”

“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只有你告诉我西门庆是死在你手里。你才是完全信任我,我才能死心塌地跟你走。”

“对于我来说,你不是仇人,而是恩人。”

武直有些惊讶,吴月娘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此刻坦露心迹。

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吴月娘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一件一件脱去了衣裳。

武直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洁白的胴体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有烫伤,有划伤,有鞭痕。

旧伤已经接近正常肤色,新伤还是暗红色的疤痕。

吴月娘在努力压制着情绪,但还是因为抽泣,微微耸动着双肩。

武直捡起地上的衣裳,替她披上。而后扭转她的身躯,将她搂进怀里。

吴月娘此时紧紧抱住武直,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放声大哭。

“五年,我嫁给他整整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的吗?”

“他只要来我房中,便是对我极尽羞辱。只因为,洞房花烛夜,我没有落红。”

“可我明明是处子之身啊,我从小到大,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看来西门庆没上过生理卫生课!

武直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可吴月娘胸前的规模实在太大,零距离接触下,武直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不行,最起码现在不行,潘金莲还在床上躺着呢。

月娘快松手啊,不然我真忍不住了啊!

嘭嘭嘭,有人敲门。

“月娘,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看看。”

吴月娘手忙脚乱开始穿衣服,武直下楼去开门。

来的是县衙的公人,“武大,知县大人请你去一趟。”

“现在吗?”

“越快越好。”

武直转身上楼让吴月娘先照看一下潘金莲,他去趟县衙。

路上,武直给那传信的公人塞了一点散碎银子。

“不知何事,如此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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