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所在之地离乡间还是有一段路程,两人走了快数里,可算是到了刘府门口。
说来这刘府也气派,占地之宽,武馆和学堂加起来怕是也没有刘府一半大小。
那宽阔的大门之上,挂着“刘府刘氏”这四个洋洋洒洒的大字。
白辰回想起那瘴鬼所说之话,这刘府的后面有一小路能出这太平乡?
望了一眼刘府的后面,群山围绕,荒芜一片,甚至还可见些许坟头林立其中。
“这么个荒郊野外,居然有如此奢华的一座府邸。”
“若是陌生人来到此处,怕是早就察觉出了端倪。”
或许正是因为是太平乡本地人,才习以为常吧。
再回忆了一下有关这刘氏一脉,共六十一人口,除了少部分人在太平乡外,其余人丁皆在郡城之内做生意,不然也不会积累如此多的财富。
“王管事,刘老爷在家吗?”
“馆主是可有事?”
苏穆敲开门后,府宅之中出来一个干瘦老头。
此人正是刘府的管家,王管事。
白辰打量了他几眼,除了干瘦点之外,面容之上毫无半点血色,苍白凄凉,看起来甚是吓人。
而偌大个刘府,也未见什么仆人。要知道,这太平乡可有不少的人都在刘财主家当家仆啊。
苏穆道:“哦,是这样。之前咱们书院有个童生在我武馆学武,这不还有几天开始科考吗?特来向刘老爷借些盘缠路上用。”
“这……”
王管事不悦道:“童生早在几天前就送出去了,现在还来作甚?”
“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诶,让他们进来吧。”
门内,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正是刘家的家主,刘财主刘禹。
“好的,老爷。”
听到声音之后,王管事也没再阻拦,而是放任两人进了这刘府。
说来,这也是白辰第一次进这刘府之中。
迎面而来便是一道宽阔的兰亭,周围布满了盆栽之景,当真像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但不知为何,白辰却感觉到了阵阵的寒意,但看了一眼手上的五雷符,心里也有了个底。
那位刘财主此刻却在庭院之中摆弄着一只断了翅膀的观赏鸟。
看似和一个普通的老人家没什么区别。
刘禹问道:“馆主找我何事啊?是乡军那边需要钱财添补?”
“没有的事,今日来是为这孩子。”
苏穆客客气气地给刘禹讲了一通来这的缘由。
刘禹则是慢慢地点了点头,回道:“这孩子我知道,先前在学堂读书,而后去的你们武馆嘛。这三十两倒是小事,只要以后这孩子出去科考有成,别忘了归根便可。”
“可是啊,桥被沙河帮弄坏了,一时半儿走不出这太平乡。”
“也是,修桥的伙计还没到,难哦。”
话是如此说,苏穆却没放弃,他又道:“老爷向来敬重读书人,可否有别的法子呢?”
“没有没有,你也知道,想出太平乡,只能走沙河桥!”
刘禹说话有气无力,一边说话,一边止不住的咳嗽,像是大病已久,没有多少时日可活。
“刘老爷,我听说刘府后面有一条小路,可以出太平乡!”
白辰的声音突然响起!
原本病殃殃的刘禹瞬间精神,一双眼睛如毒蛇般死死盯住白辰,给人一种如坠寒窖的刺骨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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