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了家,屋黑着。
娄晓娥是怎么了?难道还睡着?真是,也不说去做饭!
许大茂拉开灯,吓了一跳。
他看见娄晓娥没有睡,她一个人呆呆地在床坐着。
“娥子,醒了?”
娄晓娥不理他,还是呆呆地坐着。
“娥子,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这时,娄晓娥开口了,说:
“许大茂,你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你不是睡觉吗?我也没意思,去街溜达了一圈。”
“溜达了一圈,那就溜达到天黑啊?”
“娥子,”许大茂咧嘴笑着:
“你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我去给你买了只烤鸭。”
说着就把那只烤鸭放到了桌。
娄晓娥一听烤鸭,心里虽然还有气,但立马消了一多半。
现在,娄晓娥确实感觉饿了,肚子咕咕地叫。
许大茂洗了手,去拿了一个盘子,把烤鸭撕了撕,又拿来小碗,倒蘸料,说:
“娥子,你先吃点,我去馏馒头,熬点玉米面糊糊。”
娄晓娥说:
“嗯,你去吧。”
许大茂就去了厨房。
娄晓娥中午在许大茂爸妈家,由于心情不好,也没怎么吃东西。
下午又生那歪三四算卦的气。
倒下昏头昏脑地就睡了。
睡醒后,见许大茂还没回来,一个人就又生起闷气来。
这不算卦还好,对今年生孩子还抱有希望。
可这一算。
歪三四把自己生孩子的希望彻底给灭了。没有孩子,这过的还有什么指望!
怎么就生不了孩子呢?
我和许大茂都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们生理都没事啊?
既然没事。
这结婚都三年了,怎么就没怀呢?
更可气的是,那歪三四说自己今年不能有孩子。
再问他就不理你了。
一个破算命的,有啥了不起!
娄晓娥躺在床,想东想西的,想一阵儿不觉就哭一会儿。
哭一儿她就骂许大茂。
可许大茂好像知道什么似的,早早就躲了出去。
什么遛弯去了?
明明是出去躲了嘛!
幸好他出去了,要是在家,我非跟他大吵一架不可!
看你妈那脸,过年去你们家吃顿饭,一张嘴就酸了甜了的给话听。
几年了?
年年都是这个样,好像没怀孩子怨我似的。
你许大茂心倒大,跟没事人一样。
好像你妈说的不是你媳妇,你个没心没肺的主!
娄晓娥想骂人。
想骂许大茂,可她现在连许大茂的人都摸不到。
许大茂在厨房做着饭,心想,看样子这娄晓娥一个人在家生气不小。
得亏自己出去了,不然,在家又是一回不痛快!
还好。
今天买了烤鸭回来,还能糊弄一下她。
他想起了秦淮茹。
此时,他觉得秦淮茹很温和,很善解人意。
不像娄晓娥,动不动就耍大小姐脾气!
可秦淮茹再好,她也是个寡妇,代替不了娄晓娥。
他突然又想起了傻柱。
傻柱那鳖不是想跟秦淮茹好吗?
孙子,想想你说我绝户我就来气,我先整绿了你的头再说。
秦淮茹跟我都那样了,你个傻蛋就慢慢等着娶她吧!
锅馏的馒头好了。
锅里的玉米面糊糊也熬得粘粘的。
许大茂又调了个醋熘白菜,端着馒头和菜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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