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由眉头一皱,暗想:这似乎是枪声吧?自己是按照一贯的策略苟住呢,还是去看看什么情况?

思索再三,到底是年轻气盛,按捺不住好奇心,何雨柱四顾打量一下,就沿着地安门外大街一侧,借着房屋建筑的掩护向南赶去。

以他现在的速度,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就到了地安门路口,正在思考向那边寻找踪迹。

耳中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正是从南边景山方向跑过来一个黑影,隐约能看到身形踉踉跄跄,深一脚浅一脚似乎受了伤的模样。后面一二百米远处,有四五个人散开着呈包围状正在追过来。

前者不敢耽搁,头也不回的向前跑,正撞向何雨柱藏身的方位。何雨柱不知这两批人身份,不敢莽撞行事,索性后退几步躲到旁边一户商铺门口,跳起来,手脚分别撑住屋檐两侧,将身体借助屋顶下方的阴影躲藏起来。

眼看着两批人先后跑了过去,虽然天黑得紧,何雨柱依然能看到前者身着黑色中山装,后面四个人则是一身军装,看来是军队或者特殊部门在抓捕敌特。

虽然目前东边战争已经胜利结束,但是敌对势力残余的潜伏间谍还是没有放弃一贯地窃取国家重要情报,破坏人民生产生活的行动。

所以国家的有关部门也一直在强力组织清剿敌特的行动,并且充分发扬一贯地紧密联系群众的工作作风,将该项工作落实到各个工厂和街道。

比如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里就分别设立了三个管院大爷,分别联系着前、中、后三个院子的居民,其中大爷们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清查陌生可疑分子、防止敌特破坏。

何雨柱暗自后悔,早知是抓捕敌特,刚才就应该直接拦下那个特务了。既然已经晚了,何雨柱也没有做声,而是默默跟在了后面,想看看最终结果如何,自己能否帮点忙?

敌特分子或许是自知受伤之下很难从大道逃脱,到了万年桥后径直向东钻入胡同里,想借着居民区里复杂的环境脱身。

何雨柱不由暗喜,这里我熟悉啊。他估摸了一下前面的地形分布情况,没有继续跟着前行,而是钻入一条小巷,绕了一个圈子,又跳前方的院墙,沿着厢房的屋脊飞速奔赴到东北侧的一个胡同口,暗自等待着。

没过几分钟,只等到四位军人跑过去,那个敌特却不见踪影。

何雨柱一拍脑门,看来是中途躲起来了,是找了个临时躲避的地方,还是预先安排好的避难所?

这段路中间大约经过了四、五个院子,何雨柱咬牙暗想:我就不信今天抓不住你这个狗特务。

沿着来路,何雨柱往回一边走,一边查看地和两侧的痕迹。以他现在的眼力,还有化神境的神识,总能辨识出常人难以发觉的一些脚印、气味或者擦痕等等。

仔细搜寻了半天,何雨柱在一处荒废的四合院左边墙停了下来,那个特务深浅有别的脚印到了墙边的一个缺口处就消失了,看来是进入这个四合院里了。

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了一会儿,院里静悄悄得没有半点声响。

何雨柱想了想,又向前走了两三米,跳过墙头,轻轻落到院里。这是一个两进的四合院,房屋大多都破败坍塌了,地是一片荒草,各类废弃物堆成一座座小山散乱的分布在院中。

向右挪动到那个墙缺口处,何雨柱果然发现了特务的足迹,追寻到二进院的后墙根,何雨柱又发现了攀爬的迹象,看来特务跳到隔壁院子里了。

隔壁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何雨柱隐约记得住了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似乎是个单身的老师,还和自己院里的三大爷阎富贵是一个学校的同事。

何雨柱轻松地翻过院墙,沿着足迹来到主屋的窗下,仔细听了听,没有声音。正在嘀咕是不是脱钩了,可是看足迹分明是进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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