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闻言,却是一喜,急忙问道:“敢问公子,究竟是何办法呢?”

许安仍旧是摇了摇头:“即便是我说出来,你也无法实施,终究只是个空中楼阁而已。”

“恳请公子直言相告,若果真更胜一筹,孤自当极力促成。”

许安沉吟片刻,方才说道:“太子殿下若能替我洗清冤枉,我便将这个办法告知殿下。”

“大胆,太子殿下当前,你岂敢恃才要挟?”朱标身边的一个小黄门忽而大声喝道。

此人名叫黄皓,乃是朱标身边的掌印太监。

朱标闻言,却是挥手止住黄皓,随即向许安说道:“一言为定。”

许安此案,其实根由还在朱樉的身上。

至于那两个贼寇的口供,其实是无关紧要的。没有朱樉,他们的口供怕也会翻过来。

许安看着朱标的背影,心中却是冷笑一声。

朱樉此人心胸狭窄,虽说他对朱标十分敬重,但未必肯与许安和解。

如今虽只有两个贼寇的口供,但他也绝不会干等。靠着两个口供,便将许安置于死地,其实过于单薄。当然在朱元璋那里,或许是铁证如山,但朱樉也知道朱标极有可能会去说情,因此想要做成铁案,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太子殿下,刚刚从都督府的监牢离开。”王福向朱樉细说道,“恐怕便是去见许安了。殿下,单纯靠着这两个俘虏的口供,在太子插手的情况下,恐怕很难治他的死罪。”

朱樉眼神阴鸷,面色阴沉:“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弄死。否则我寝食难安。”

昨天夜里,他一想起许安,便不由得火气上升,将一个宫女折磨的半死。

“殿下,这俘虏的口供,只是个引子,将他导向谋反的嫌疑。若是想要将这个罪名坐实,就必须把证据做全。”王福露出一副阴险的表情,沉声说道,“如今人证已经有了,我们需要的是物证。”

“物证?”

“没错。所谓谋反坐实的物证,密信、武器、盔甲,若是在他的住处搜出了这些东西,那就是人证物证俱在,他就算想不认罪也不可能了。即便太子殿下想要保他,恐怕也无能为力。”

朱樉闻言大喜,随即却又有些担忧:“可这些物证从何而来?”

“殿下不必担心,此事就交给奴婢来做,一定做的天衣无缝。”王福轻声说道。

“那你就去办吧。等到事成,本王定有赏赐。”

这时忽而有一个黄门跑了进来:“太子殿下来了。”

朱樉闻言,眉头一皱:“大哥此时前来,究竟为了何事?”

“怕是为了许安之事而来。”王福低声说道。

而这时太子已经走进了屋里。

“大哥,您怎么有空过来?”朱樉自己拿着茶壶,给朱标亲自倒了一杯茶。

“你我兄弟二人,难道做大哥的不能来看你?”朱标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笑着说道。

“大哥说哪里话,我的府邸,大哥想来便来。况且平日里,就是想请大哥都请不来呢。”朱樉也赔笑着说道。

“二弟,前几日我记得你到我那儿告了一个人状。”朱标将茶杯放到桌子上,轻声说道。

“大哥,有过此事吗?臣弟已经不记得了。”朱樉笑着说道。

他不由得心中暗想,大哥果真是为了许安之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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