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闻言直接被逗乐了。
他们都知道刘海中这德行，一碰到机会，就想显摆自己，好像他真的是个人物。
所以他们平常，哪怕有技术问题，也绝不找刘海中，没人爱听说教。
“刘师傅，你想什么呢。”
“咱们厂里八级工那么多，为什么找你个七级工问问题？”
大家一点不给刘海中面子。
刘海中瞬间黑了脸，转过头不打算搭理他们。
“刘师傅，你这怎么还生气了？不禁逗啊？”
“我们就想问问你，刚才那个救人的警察，是不是和你住一个院？”
“他真的是所长吗？怎么去的啊？”
他们的问题都围绕着周乾。
这让刘海中的脸色更难看了。
就说刚才的事，他本来以为，周乾这次要栽了！他都在想怎么整治周乾了，结果倒好，周乾莫名就成了英雄。
反倒是他成了那个挨说的。
“你们想了解什么，自己找他问去！别在这烦我！”
刘海中满肚子的火气，一点不想提周乾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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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轧钢厂的审问工作，周乾进行到下午才完成。
大致的情况，他也差不多知道了。
杀人的原因，就是晋升失败，怀恨在心。
被害者采取了见不得人的竞争手段，这种行为固然可耻，但杀人犯法，一时冲动酿成大祸，那就得接受制裁。
“收拾一下做好的笔录，准备回所里了。”
周乾说完，先出了办公间。
他想着，既然来了，不如就问一下当年刘海中抢工作名额的事。
杨副厂长这会儿就在走廊里。
一见周乾出来，忙凑了去。
“周所长，您看你们这忙了大半天，还没吃饭呢，这样吧，我们也不去外面了，就去我们食堂，我好好招待你们一顿。”
杨副厂长刚才仔细想了想。
他觉得周乾是个可结交的人。
派出所所长的身份，乍一听也就一般，但周乾还年轻，往后有的是机会。
他要能和周乾搞好关系，以后碰到点事情，不就多个能帮他说话的人吗？
周乾看着副厂长脸讨好的表情。
对他的心思，也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直言道，“我们所里也有食堂，就不占你们轧钢厂的便宜了。”
“不过，我眼下倒是有个事，需要你帮我查一下。”
杨副厂长一听这话，立即喜眉梢，“周所长，您说，不管多难的事，我绝对帮您办好！”
“不难办，就是得查点当年的资料。”
“我父亲在十几年前，差点进了轧钢厂工作，但他临死前和我说，他的名额被刘海中给顶替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事？”
杨副厂长愣了一下，“这确实过去太久了，我等下去给你问问，你放心，这事如果属实，我们厂一定给您个交代！”
“行，那就麻烦了。”周乾说话很客气。
“不麻烦，这都是应该的。”
杨副厂长正愁怎么和周乾打交道呢，有了这事，那一来二去的，还怕搞不好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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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娄晓娥从娘家回来了。
一进院里，她同往常一样，笑盈盈地同碰到的邻居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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