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生翻遍了账单也没有发现这几人的信息,他总觉得这些人是故意冒领,跟他们漱玉馆并无关系。
周如生看这闹事的人也不像是神京本地人来,漱玉馆的几位熟客周如生很熟悉。
充了这么多银子的客人,周如生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爷这几个人……”
周如生想要解释,贾琮按着周如生的胳膊,让他不要冲动,刚才他在楼听得一清二楚,具体这些人是专门来闹事儿,还是漱玉馆管理疏忽,一看就知。
“各位客官不要着急,这漱玉馆的木牌由我所做理当所知,木板之多到现在还剩下几个,几位爷都声称是开业时充值的银子?”
贾琮冷静,当然那几人有些意外,听贾琮这么问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是你们这漱玉馆开业时充的银子,我冲了整整五两银子。”
贾琮心中冷笑,贵客一定是少数,在这几人中大部分人都是平凡人家,普通人能充值这个几百文就已经是破天荒。
省吃俭用拿五两银子进行充值,那真算得是漱玉馆的贵客。
在看闹事儿的几人,有些人穿着粗布麻衣,有些人穿着锦衣玉服,但是从他们的行为和动作,这些人又看似非常熟悉。
这帮人身份地位不同,又怎么会一时共同聚集在漱玉馆。
贾琮不是傻子,当然也不会被这一帮人骗过去。
贾琮虽然是明眼人,但并不代表漱玉馆内所有的人都和贾琮一样,这帮人熙熙攘攘,一副要漱玉馆赔钱做派,吸引了不少客人。
刚才几个客人已经围了过来,眼神冰冷,是想看看漱玉馆怎么解决问题,他们也是漱玉馆的老主顾。
如果漱玉馆真出现了贪墨客人银子的事儿,那他们也不会来漱玉馆消费,也会随波逐流,尽快将仅存的银子兑换出来。
“贾三爷,你们酒楼不会真的拿了客人银子吧?”
听到熟客的质疑,周如生更是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解释:“怎么可能,各位客人是误会,这是误会。”
只可惜周如生的解释太过苍白。
那些老主顾也质疑漱玉馆的清白。
“你拿一块木牌出来。”
贾琮伸出手,周如生连忙从柜台后面取出一块木牌,这支木牌是当时仅存的几块,贾琮将木牌举了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光有漱玉馆的客人,还有这帮闹事的人,就连路过漱玉馆的行人,也围了起来。
看着漱玉馆出了大事儿,有些人是故意来找茬,有些人则是看个热闹,剩下的人或许是担心自己手头的两银子被漱玉馆的人贪了。
“各位先不要着急,各位请看我手中的这块木牌正是漱玉馆开业时仅存的几块木牌。”
贾琮高高举起木牌问道:“几位客官,和你们手中的木牌是否一致?”
那些人瞧着贾琮手中木牌,又见他们拿来的木牌只觉得,十分相似:“当然正是从你们馆内所出。”
“既然是这样,这木牌制作由我亲自制作,这其中的细节一般人并不知道,就是我酒楼的几个小事包括掌柜也完全不清楚。”
贾琮又捡起柜台摆放着的一张木牌将两只木牌并在一处,贾琮站在凳子:“既然各位客官口口声声称,你们手中所拿的漱玉馆木牌是我们亲自发出去的,那我就跟各位客官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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