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什么，你们不是调查过我吗？”
“调查也只是个大体情况而已，哪里会有这么细致。”
陈伟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啃起手中的面包。
吸——！
那边赵如烟突然吸起鼻涕来。
陈伟好奇看去，发现昨天晚上强势无比的赵组长，竟然在抹眼泪擤鼻涕。
“如烟姐...不至于吧，我已经惨到能让你哭泣的地步了吗？”
赵如烟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掏出纸巾擦干净眼角的泪痕。
“面包不要吃了。”她按住陈伟的手，将后者拉起来，“跟我去厨房，我下面给你吃。”
陈伟吓得赶紧把手抽回来。
“如烟姐，现在是早上九点，不太好吧？”
“这时间点，不是正好？反正也没什么生意。”赵如烟奇怪道。
“那啥，”陈伟指着收拾桌子的杰夫和周坦，“他们俩还在呢，万一他们突然闯进厨房怎么办？”
“进来就进来呗，他们又不是没吃过。”
“啊？”陈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赶紧走吧，让你感受下组长的温暖，你要提前适应这种温馨，等你通过考核，咱们就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了。”
赵如烟重新拉住陈伟往厨房走，陈伟在后面老脸一红，不停琢磨着组长说的话。
“一家人，一家人？”
“等等。”
没走两步，赵如烟猛地回头，见陈伟竟然破天荒的红了脸，她立马意识到刚才的对话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
牛头不对马嘴，但却都对得上，这找谁说理去？
“好啊陈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脑袋里面装得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陈伟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
“难道你说的，是煮面条给我吃？”
“那不然呢？我真是瞎了眼，白心疼你了。”
赵如烟已经撸起袖子，手早就放到了陈伟的腰子上。
接着她使劲一拧，伴随着陈伟凄厉的叫声，咖啡厅里同时响起毛子和周坦肆无忌惮的笑声。
......
吃完面，陈伟跟着毛子一块出了门。
由于考核还有三天才开始，所以赵如烟安排陈伟跟毛子先去调查北市区城中村的一起疑似跟灵体有关的凶杀案，算是让陈伟在考核前，稍微锻炼锻炼。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是不允许的，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天高皇帝远，大家守口如瓶，上面很难知道。
不过装备什么的，就别想了，灵部管控非常严格，必须是正儿八经的灵部成员才能领取。
毛子普通话说的还行，交流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时不时冒出来的“伏特加”味道，需要一个习惯的过程。
“太残忍了，整张脸都没有了不列。”
毛子滑动手机，浏览着有关单位发过来的卷宗。
陈伟探过头去，差点没把赵如烟给她煮的面吐出来。
照片里的女孩，脸皮被人剥掉，露出两颗死不瞑目的眼珠子。
遇害的女孩总共有五位，从陈伟的审美角度出发，都是七分左右的美女。
受害者的直接死因，并不是面部的大面积伤口感染，而是脖子处的淤青。
显然，这些女孩，都是被掐死的。
陈伟不禁看得胸闷，如果女孩们是在有意识的时候被剥掉脸皮，那得承受多么大的痛苦？
看照片上狰狞的惨状，估计是麻药都没有给她们打，直接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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