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你别太自以为是,要不是你那个死去的妈是闫孝仁心头的朱砂痣,你以为他会对你这么好?”
我避开李嘉明的注视,转头望向沈丹,她嘴角露出讥诮的弧度,眼中则是鱼死网破的不甘心。
“大伯母,你怎么这么说话?”颜佳喊了声,像是终日欢声笑语的喜鹊被突然嘎嘎乱叫的乌鸦所吓到,完全不知所措。
我抿了抿嘴,沈丹冷哼了声,不留余地地继续道:“颜佳,你从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环境里,不懂她这种有人生没人教的贱人,自以为靠上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可以为所欲为,勾搭人的本事比狐狸精还要厉害”
“你闭嘴!”李嘉明声嘶力竭地朝沈丹吼,作势要下地,李妈妈急忙上前拉住了他。
沈丹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她再张嘴时张秘书将手机递到了她的面前,“老板有话要和你说。”
沈丹再次抓住了床杆,她不接手机,整个肩膀垂下来,甚至有些微颤抖。
张秘书将手机又放回自己耳边,“嗯,嗯”了两声后挂断电话,例行公事般传话:“老板让我告诉你,离婚协议书不用签了,直接法院见,那个健身教练和司机小王会作为证人出庭指证你婚内出轨,还有原本赔偿你的房子,存款和利达公司全部没收,不过,如果你跪下来和阮小姐道歉,那”
“不用,”我朝沈丹摇了摇头,“不用和我道歉,她说得没错。我死去的妈是没教我什么,可不用她教我也知道,该是你的不用抢,不该是你的,得到了也会失去。”
沈丹似是没听到我的话,我也觉得再逗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朝张秘书点了点头便迈了步子。
李嘉明喊住了我,我没回头看他,只是听到他问:“阮念,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禁不住咧嘴,可笑撑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秘书走在我身侧,看他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感觉随时都会拔枪把骚扰到我的人全部扫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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