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祖明带着一群衙役离开了,正厅瞬间空了不少,显得空旷起来。

赵金凤,花仁义虽然没罚张丽,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张丽这个人办事不靠谱,幸好没听从她的意见,不然可苦了花田了,若是让刘家的人知道,指不定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刘氏的外戚虽然未有人在朝中任职。

但刘家的威望是其他家族远不能及的。

刘家大部人隐世,可他们的门生故吏遍布朝堂,不是好惹的人。

方才有外人在,赵金凤不想为难张丽,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等曹祖明一走,她不由冷冷看向张丽,目光之中透着几分严厉,凌冽开口。

“张氏,以后没证据确凿的事,不要添油加醋的造谣。”

面对训斥,张丽垂着头,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

“儿媳,谨记母亲教诲。”

“哼。”赵金凤冷哼出声,显然是对张丽很不满了。

张丽表面低眉顺眼的,可她心里真的要炸了,她对花田更恨了,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怎么自己几番在花田手中败下阵来,她很不甘心,此刻微转的目光落到了一直沉默的百里溪身上。

百里溪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了能继续留在花田身边,他对花田言听计从,而现在他依旧戴着帷幔是为了不让老太太,寿宁侯等人认出他。

张丽便将坏主意打到百里溪身上。

“母亲,无事,儿媳先退了。”

说着,她便起身行告退。

百里溪早就察觉张丽心里的小九九,他冷静站在哪里,就等着张丽作妖。

“哎呀……”

果真,张丽路过百里溪身边之时,故意摔了一跤,狼狈的倒在地面上。

“你……你”

花田侧眸,只见倒在地上的张丽手指着百里溪,面色涨得通红,非常生气。

花仁义火了,厉声骂道。

“怎么了?是不是老夫疼爱你,你便恃宠而骄,越发没有规矩,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张丽很委屈,眼泪汪汪朝花仁义不停地摇头。

“不,不是,是他绊倒妾身的,老爷,他想害妾身。”

百里溪一向都知道后宅的女人城府深,心思多,龌龊又卑鄙,不曾想到张丽如此令人恶心,他也不吭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哭泣的张丽。

接连二三的发生事情,花仁义很烦躁了,他立即看向花田。

“田田,她是你身边的人?”

花田知道花仁义肯定是为张丽出气的,她看向默不作声的阿溪,心里跟明镜一样的,肯定是张丽诬陷阿溪,这个女人就是希望她没好日子过。

“爹爹,他是女儿的护卫阿溪。”

金嬷嬷已经将张丽搀扶起来,张丽摔倒脸青鼻肿的,整个人像是摔坏了骨头一样的,无力地靠在金嬷嬷身上。

金嬷嬷很是心疼,一面替张丽揉伤,一面抱怨花田。

“侯府有这么多护卫,大小姐还另找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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