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解除心里的烦恼,他就继续的苦思冥想。可是,关于族长的记忆,却还是一点都没有。即使努力去思考,也只有一点零零散散与模糊不清的片断。
除了只记得,自己把爷爷带到乌兰斯之谷去见族长的事,以及命运笔记与人偶笔记的名字之外。其余的什么都记不清了。包括族长的样子。
简单的说,只记得自己有做过这件事,但是再仔细一点的过程,就什么都不记得。就连自己说过什么,都茫无所知。更别说,他人的话呢。
愈仍然不死心,就再次进入了思考模式。像一头不服输的牛一样,去继续寻找关于族长的记忆。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徒劳无功。留在他脑海里的,只有一场空余的寂寞,便再无一点有用的东西。
这一下子,愈才稍微的死心了。因为这感觉,就好像在空中寻找一条鱼,或者是大海里寻找一头老虎一样,那么的困难。
此刻,愈打破了木头般的坐姿,从思维模式中走出来,然后立即把心中的疑问,向眼前的凌神苏子白问,“为什么,我不记得族长的事情?。她的样子,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话风一停,愈脸上除了纠结之外,便满是疑惑。
“哈哈!”,白大笑了,似乎这是他无奈的笑,便说:“所以,我才会叫你去问她啊。因为,我也不知道她的事情。因此,我怎么回复你啊?”。
话停,语气里留下的余温,只有一场冷淡的空气。他就好像心死人亡一样,对于这事,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你也不知道,她的样子吗?”。
坐在凳子上苦思冥想,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反而疑惑与不安,却陆续的涌上心来。这难以破茧而出的情绪,如一个与世隔绝的地狱一样,不但黑暗,却一生一世都找不到出口
“不知道。即使我跟她相处了十几年了。可我,还是什么也不记得。我只记得,她长得很漂亮,能力强,聪明和是族长之外。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记得”。
白还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语气。
“为什么会这样?!”。
心乱如麻,脑袋很紧,就好像被十几万只蚂蚁撕咬大脑一样
“这个我有问过族长,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白话刚一落,眼神依旧像一个迷路了的孩子。与此同时,天空又发出了一阵昼闪。透过窗口,闪在了瓦屋内。在一瞬间,人间白了屏。
白的语气不慌不乱,白的举动镇定自若,白给人的感觉安安静静。从他的话里,判断不出他在说谎。而且,也看着不像是在说谎。
“好吧!”
这就是,愈此刻的感受。
见此,愈也不好再过问了,于是安安静静的呆着。
不过经过这一事后,愈越发的觉得,族长就像一个不可逾越的圣人。她有着与普通人不同寻常的界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就好像一个,住在星辰皓月那般遥远天上的神。使得愈,心里对她尽是满满的好奇。
这时,愈的心情也渐渐地平复下来了。
可愈奇怪的是,虽然关于在乌兰斯之谷的记忆,一无所有。但出其意外的是,唯独最关键的事情,他却依然还记得一点。
那就是,两本笔记的事。
谁杀他和为什么杀他?。
族长为什么这么了解他的事?。
还有,为什么叫他生日那天去山谷找她?。
然而现在,愈心里又产生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族长的记忆与样子,为什么会一点点的消失?。
而这一切的这一切,唯有等三天之后,亲自去找族长问个明白。目前愈唯一的任务,就是先和白一起躲过那些人的追杀再说。
随着思考落幕后,注意力又回到了眼前这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内。
透过窗口看着天空,这个昏月的天空,它依旧那么无精打采。不过它的色彩,倒是把全世外之境都摸黑了。而屋内这四周,也因这一片如暗浊污水的天空,变得像傍晚六点一样。
视线朦朦胧胧的,就连气氛,也如魑魅魍魉那般诡异。空气里,也蔓延着几分污浊的味道。
至于眼前的白,一直宁静的坐着。愈却埋头下来,在这像恐怖故事的气氛中,与白保持着两米的距离,面对面的坐在大厅的凳子上。
随着两人闭上了嘴巴,这一刻的氛围很安静。安静得,连动一下都能听到一点声音。
“北愈,我有事请你帮忙!”。
忽然这时,从家门响起了一阵叫唤声与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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