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娴妃,一定是娴妃。”马佳依云口不择言:“她和纯嫔娘娘素来不和,所以她想借这个机会除掉纯嫔娘娘,然后找我做抵罪羔羊,皇上明鉴、一定是娴妃、一定是她。”

“贱人,休得胡言乱语。”高贵妃一巴掌直接将马佳依云打翻外地:“你以为她和你一样愚蠢吗?先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今天会来找纯嫔,再说,她的宫女把东西送过来出了问题所有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你觉得她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庆贵人开口:“臣妾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孩子在山上放羊觉得好玩就喊狼来了,狼来了,山下干农活的人听到之后就纷纷拿起扁担锄头准备去打狼,去了之后才听那个小孩子说:“我是骗你们的,真笨。”

这小孩儿似乎也是玩上了瘾,每天都要玩一次。一次就算了、两次就罢了,时间长了大家就都知道了,等到真的狼来了的时候,他在喊也没有人来帮他了。

这个故事和娴妃娘娘是一个道理啊,所有人都知道娴妃和纯嫔不和,都想着娴妃要害纯嫔,可一次没有、两次没有、时间久了,大家就知道娴妃不会害纯嫔了。

可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呢?就是娴妃知道大家不会去想她,大家不会相信她去害纯嫔,或者是不相信他会用这样简单的手法去害人,所以才这样做的,你们说对不对啊。”

话说完,还不等高贵妃发怒,她就赶忙致歉:“这些都是臣妾的一人之言,做不得数的。”

眼见她这样说,高贵妃眼珠子里火星子都喷出来了:“照庆贵人这样说你也有嫌疑了?宫里的老人谁不知道,你最不喜欢纯嫔,经常有事没事的要欺负她一下。”

“臣妾是有嫌疑不假,可臣妾又没有给纯嫔送有毒的莲子羹。”

“你……”高贵妃还要再说却被皇帝喝住:“都给朕住嘴,悄悄你们刚才的样子,一个二个的像不像街头撒泼的妇人。”

“臣妾知罪。”

“行了。”皇帝摆摆手道:“娴妃,你有什么话要说。”

娴妃只觉得透不过气,她好像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

看上去错漏百出的事情,却针针扎在自己的要害之处,让自己百口莫辩。

她能说出来,说不是她做的,那莲子羹里的毒又是哪儿来的,容佩也说了,她并没有接触任何人。

若是纯嫔自己下的毒吧,马佳依云就在旁边,她跟本就没有机会,究竟是谁。

“回皇上的话,臣妾只有一句话,就是臣妾并没有做过。”

“皇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富察氏沉吟了半天,她知道皇上把这个难题推给她是因为她不想亲自处罚娴妃,她心里相信娴妃是无辜的。

“本宫也相信你是无辜的,可空口无凭眼前又证据又都指向你,本宫也没有法子。”富察氏道:“从今日起你就在你宫里待着,若事情一日没有查清楚,你就一日不要出来了。

至于容佩,这碗莲子羹毕竟是你送出来的,就先关入慎刑司吧。”

“慎刑司?”娴妃猛的抬头将容佩抱在怀里:“不可以,皇上,这件事情不是还没有查清楚怎么能随便把人关入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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