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国外的时候,孟文禄就听说过医闹的可怕,这还是他回国这么久第一次真正的接触。
诊所门口的墙上被泼上了红油漆,一边用红色大字写着无德庸医之类的字样,另一边则站满了哭丧的家属,旁边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水晶棺材。
老秦刚喝了酒,晕晕乎乎的被病人家属当着街坊四邻的面撕扯着,秦丽阳在一边试图调解,但是娇小的她也很快的就淹没在了街坊四邻的议论声中。
一切看起来都很像一个新闻现场,只是这所谓的死者,看起来太古怪了些。以往西医讲究先诊断再下结论,但是从王子忠那里继承过来的中医经验明确的告诉他,病人还活着。
孟文禄上前趁乱把秦丽阳从人群中拽了出来问:“怎么回事,这伙人什么来路?”
“我也不知道啊!”秦丽阳皱着眉道:“凡是来诊所的人我都会登记诊断记录,并且还要拍照,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棺材里那个我也不认识。”
涉世未深的秦丽阳这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孟文禄看了看在人前哭丧的那群人,拍了拍秦丽阳的肩膀道:“一边待着,交给我来对付。”
孟文禄抢了一件扩音器,上前关了哭丧的音乐道:“你们要演戏呢,就演的真实一点,水晶棺上明晃晃的打了十几个出气孔,怎么着,怕你们的演员在里头撑不住憋死过去?”
“你还是不是人?”患者家属中的一个女人拽这孟文禄喊道:“街坊们呐,就是这个人给我家男人看的病,回家之后我家男人就口吐白沫没多久就断气了,现在还在这说风凉话。”
我治的病?虽说身体曾经被王子仲占用了一天的时间,但是发生了什么孟文禄还是知道的。医院里的病人不会闹到中医馆来,他在中医馆又没接手几个病人,这人是哪冒出来的?
确定了这帮人是来捣乱的以后,孟文禄便上前一把掀开了水晶棺道:“说我是无德庸医是吧,好啊,我既然能把他治死,自然也就能把他救活,不然咱们试试看?”
老秦虽然说医术不怎么样,但是一直以来与街坊四邻相处的都十分友好,被孟文禄这么一提,街坊四邻们纷纷表态愿意让孟文禄再试一下。
形势摆在眼前,医闹们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孟文禄从腰间取出了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了病人的志室与檀中两个穴位各下了一针。
银针入穴之后,病人的身体便开始了轻度的晃动。这两个穴位都是人身的敏感神经元所在,很显然,冰棺里的人还存在意识。
孟文禄轻轻地低下头在病人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没事,我现在封了你的笑穴跟哭穴,你的左半边身体会奇痒无比,右半边身体则会奇痛无比,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醒过来,如果你醒不过来我就拿内力轻轻一催,到时候是什么痛感,你可以先自己想象一下。”12341234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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