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峨眉暗中伤人,又以多欺少,害死我师兄,又害死我师弟,罢了罢了,今日我且不与尔等奸人计较,待我回到武当,定然禀明师父,择日便再上峨眉,要你峨眉之人血债血偿,哼!”
吴青竹手握伤口恨恨道,言毕作势要走。
“想走?有那么容易?”
虚灵师太听得这分明是静镜的声音。
“让他走!镜儿!”
虚灵师太却让他走。
“师父,你,唉……”
静镜埋怨道。
“镜儿,你若是还敬我是你的师父,就放他走!”
虚灵师太双眼失明,但心里甚明。
静镜只得放下拦住吴青竹之剑,“师太,你这份情我领受不下,只是我如今手臂受伤,不能搬重,还请师太念在我师父的份上将我师弟之遗骸敛于棺椁,择日运往我武当山中,此事我代尊师向师太道谢。”,吴青竹将收拾程墨梅尸骨之事就交与了峨眉,遂告辞离去。
“吴道友,且慢,令师弟程墨梅之后事,我峨眉一力承担,这毕竟亦是我峨眉犯下的血案,不过,你们二位道友深夜来访,欺我失明,意将我置于死地,这也是事实,因此,令师弟之死其因应在二位道友自身之上,且尔等夜袭老身之事,亦不知令师善水真人知否?若是不知,你难辞其咎,若是知,定会禁尔等前来,吴道友,老身劝你返回武当,要在令师面前诚心认错,表达忏悔,以冰释峨眉武当之嫌,万不可费舌搬弄,使得你我两派之间误会越加越深,以致两派相斗,伤及两派元气,让那暗中黑手笑纳渔利,吴道友,切记!”
虚灵师太一番长言,说得有节有理,令得吴青竹心内翻覆不已,呆立了好一会,才默然而去。
“师太,你和他说得再多,亦是对牛弹琴,他不会领情,亦不会知晓其中的利害之处的。”
是西门浪的声音。
“死虫子,你去哪里了?这时才来,方才……”
静月一看是他,就想要责骂于他,都被虚灵师太以手阻止了。
“西门公子,说说你在哪里?”
虚灵师太亦如此问道。
西门浪道:“回师太,方才我在秘道之中,我去找寻那八位观主。”
静月急问道:“那找到没?”
西门浪摇摇头,道:“没找到。”
静月责怪道:“你这死虫子,你找了这许久,为何找不到人?”
西门浪苦笑道:“或许她们根本就没进去呢?”
静月道:“那她们去哪了?莫非……呸呸呸!当我没说。”
虚灵师太道:“好了好了,莫再胡言了,静镜,镜儿,你知道为师为了找你,唉……我们进屋说吧,外面风大。”
虚灵师太又吩咐西门浪先去找几个洒扫殿院的下人,将那已死的程墨梅装殓入棺,在偏殿中设下灵堂,并设下水陆道场,暂做祭奠,待武当派掌门善水真人到来之时,好做计较。
西门浪领命而去。
不多时,来了几个杂役伙夫,几人七手八脚将已冰冷的尸体抬出了寝院,并留下两人洒水打扫了地上血污。
血污已然去除,水渍已然被冷风吹干,一个活人的性命就如此凭空消失了,如草芥一般在风中枯死殆尽,成为虚无。
“静镜!”西西xixi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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