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虞见刀来,只是呵呵一笑,遂以掌中剑一举,“当”地一声大响,刀脱手飞去,“夺”地一声,刀竟没入了崖壁之内。
“阿哥”一张烂脸上全是惊愕,令得几处溃烂肿疖浓液流出,甚是吓人。
钟无虞却以剑抵住其咽喉,道:“快拿出解药来,快!”
“阿哥”烂脸上已看不出有什么神情,“没有!”
钟无虞指尖用力,剑已刺入他的皮肉内,“没有?怎会没有?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哥”虽被刺,却未动,“你瞧我这一张脸,我会有解药吗?”
“钟大哥,他身上没有解药的,放过他吧。”
一旁的阴惜柔居然劝其放下剑。
钟无虞居然很是听话,放下了剑,却倏地蹿至凝脂的面前,剑很快地就到了凝脂的咽喉间。
“你,慢点!”
“阿哥”还是很担心她,可是,她就是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钟无虞以剑挑了挑凝脂的下颏,道:“他很担心你,你却将他的脸给毁了。”
凝脂冷笑道:“他自己毁了自己的脸,关老娘甚事啊?”
“我是为了你!”
只听“阿哥”已是歇斯底里地喊叫。
只不过凝脂却是一眼也未瞧过他,可是就算是身边的一只狗,那主人也是会时不时摸摸它的狗毛的,“唉,他真是连一只狗都不如啊……”,钟无虞摇头叹息道。
“我不是狗!”“阿哥”极力否认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钟公子说了,你不是狗,你连狗都不如,你就别吠了!”
凝脂大声叱责他道,果然,他不吠了,却哭了,那眼中的泪水与脸上的浓水合为一处,皆流入他的口中,尝尝,是比苦还糟糕的滋味,这滋味直入他的怀内,令他如有锥心之痛,且有一种想要自戕的强烈冲动。
“你也别吠了,快,拿出解药来,否则,在下可真不会怜香惜玉。”钟无虞掌向前伸,那剑便要刺入凝脂的喉咙。
“慢着!钟公子,你看,我将哪些人给你带来了?”“阿哥”又朝钟无虞大喊,以手指着崖洞内室入口处。
钟无虞顺势望去,不好,是……
不知是生是死的虚灵师太,静月,竟还有西门浪,皆被几个“恶鬼”捆绑上,押进了此崖洞中来。
“还不放下剑来!”“阿哥”这次大吼却是很有底气。
钟无虞又是摇摇头,只得又放下剑来。
“阿哥”又待得寸进尺,仍是大声道:“钟公子,如何?你是自缚其身,还是要人代为效劳啊?”
钟无虞笑道:“好,你赢了,不过,你是否可以答应一个将死之人的要求呢?”追哟文学zhu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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