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里公主已得我药王谷真传,就让她去外面试试吧——刚才陛下进门时可否注意到了这王府的匾额已变换了?”
“朕注意到了,难道这也是公主的意思?”
墨羽微微点头道:“不错,正是公主的意思。进王府的第一天,公主说‘这王府里的风声有些与众不同,就如同那笛声一般悠扬婉转’,因此公主就给取了个‘听风阁’的名字,这字也是公主亲笔题的,风皇后差人拓印上去。依老朽之见这‘听风阁’倒是多了许多意境,呵呵——就不知道陛下中意否?”
“哈哈——公主取得名字朕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气魄,唉——只可惜了是个女儿!”尽管慕容豫章的言语上带些失落,但是他的脸上却洋溢着无与伦比的喜悦与自豪,那是作为一位父亲从心底间流露出来的。
“陛下今日前来是否还有其他事?”墨羽问道。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先生,朕此番前来确实有要事与先生商量。今日边关来报,慕容恒昨日在长沙郡称帝,并已布告天下,自立为吴国,称帝诏书也已秘密发往各郡和周边各国。眼下北国时局不稳,边境向来对我北国虎视眈眈,趁此空隙各方势力业已蠢蠢欲动。若是仅是这些表面的东西,朕倒不担心,眼下令朕不安的则是那股看不见的力量。登基那日,朝堂上下竟无一人反对或有异议,这实在是不合常理。据朕所知,这文武百官里不乏有那么一些人若干年前在慕容恒尚是皇子之时就已经追随他,如今这些人不但安分守己的要紧,更是一副誓死效忠朝廷的模样。朕担心此时种种不安因素均是这些人暗地里勾结所致,但是眼下尚无法找出源头;另一方面,朕更担心他们与慕容恒恐怕早已达成某种共识,里应外合,意欲图谋不轨。思来想去,还是想请先生给拿个主意。”
听罢慕容豫章所述,墨羽神色也略显凝重,道:“不瞒陛下,这几日老朽已派弟子青冥、玄冥正在暗中调查此事。不出三日应该有结果了,眼下孰是孰非、谁忠谁奸尚不好妄自推断。只有拿到证据之后再行定夺吧。”
“朕也奇怪这两日怎么没见几位少侠,原来先生早有安排。”
“眼下这外患暂不足为惧,倒是要谨防慕容恒与淮南王要紧,想必慕容恒正在谋划如何制造契机扰乱天下。要想遏制住慕容恒,淮南王则是关键之一!依老朽之见,陛下倒不妨先探一探淮南王虚实,如果能利用淮南王的力量对慕容恒形成拦截之势,倒可以暂缓燃眉之急。其他藩王势力已然在朝廷掌控之中,暂且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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