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介被休弃的女流,你让渊儿跟着你岂不被人耻笑?”顾太傅冷哼道。
“什么叫我被休弃,明明是我们是和离好吧!”白苗苗放下顾辞渊的胳膊,很有气势的往顾太傅跟前一站,仰着头戳着他的胸道“渊儿跟着我怎么就被耻笑了,我堂堂青丘的郡主,我看谁敢笑话?”
“……”
听到屋内的吵闹声,府内没有一人不叹气惋惜,顾太傅这一世的好名声怕也是赔进去了。
顾辞渊看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出了屋,去了他的寝居清风院。
如今的清风院很是冷清,在顾辞渊还未出征前,清风院还有几个丫鬟小厮,可自从他回来后,便都一一遣散了,据说是要凡事要亲力亲为的好。
顾辞渊沐浴后,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里衣,躺在圆椅上,想起了薛依依,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总觉得自他回来后,薛依依就怪怪的,似乎是完全忘记了她和他的事,而且性格也变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昨日夜晚的事,更是奇怪。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这支就是昨日薛依依头上带的那支。
这支玉簪虽看起来不起眼,颜色也很是暗淡,似乎已经有些年月了,但雕工却极为精细,里面有一个类似花的图案形状也栩栩如生。
这支玉簪对薛依依来说意义重大,因为他记得薛依依跟他提过,这支玉簪是她的娘亲留下来的很贵重的遗物,叮嘱过她,是绝对不能戴出去的,她也向来是当宝贝一样供着,都很少见她拿出来过,更不用说戴了。
正当顾辞渊还想在仔细思考薛依依的异处时,门被敲响了,外面想起了白苗苗的声音“小渊渊,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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