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串清脆的笑声中,明嫒将高羽推了出去。
高羽以最快速度溜到了客厅,心中却是觉得无比的开心,看来今夜却是注定要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唉,真惨呐。”本来还想继续取笑明嫒的高羽却被电视当中正报道的南方珠州的都市冲突给吸引了,看到电视上播放的伤亡惨重的现场画面,两人是忍不住叹息了起来。想不到他昨天对明嫒说的一句戏言倒真应验了,这该不是和明家有关系吧?
既然出现了这种事情,联邦的政要们自然少不了要像小丑一般跳出来大骂一通暴乱分子,不过他们似乎都忘了一点,那就是他们自己也同样要为惨案承担一份责任恐怖分子固然是要遭到谴责,但他们这些虚伪的政客比恐怖分子更应该遭到谴责。
想想看,要不是他们不顾贫民的死活,花天酒地,中饱私囊,闹得民不聊生,怎么会又有这样的事件?跟这些联邦的流氓政客们相比,暴乱分子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用博弈论的观点来分析的话,这些暴乱不过是普通平民为了在和政客们之间的博弈中占得上风而采取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行动,正如联邦政府都不遗余力的加强自身权势一样,都是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只不过在这场双方势力悬殊的博弈当中,利益受到伤害自然是没有反抗之力的普通平民百姓。
当然,这里不是说高羽就认为明家或者明家所支持的反对党就是清廉无比,而是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比烂的世界,只能在两个之间,选择一个不怎么烂的罢了。
“明嫒,想什么呢?”看到明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高羽有些好奇的问道。
明嫒将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我在为那些死在冲突中丧生的无辜平民感到悲哀,你说这民/意在政府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民/意?”高羽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道:“恐怕大多数的时候,民/意都是被这些政客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政治筹码吧?虽然连联邦古代的封建帝王都知道说民为贵、君为轻,但从古到今,真正又有几个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官员呢,更别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什么民/主、什么民/意,都不过是政客们用来蛊惑人心捞取政治资本的伎俩罢了”
“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些?”明嫒沉吟着道:“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在逐步改善当中,而且张伯伯也是个很务实的人。”
高羽冷笑一声,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自己的儿子都是那德行,还想治理天下?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只照别人,不照自己,说得不好听一点,只是演戏而已!”
明嫒小嘴张了两下,却停止下来,默然无语,没有再说什么,或许高羽的话有偏颇之处,但是实情也是如此,光是张铭那德行,若是说与他这个父亲没有关系,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不过突然间好似想起什么,道:“我爷爷说,联邦,已经到了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的时候了,他可是看好你哦!”
清远别墅,位于燕山脚下,占地百余亩,依山伴湖,雕栏朱榭,乃是古代历朝帝王避暑之地,所有建筑群落都完整保留下来,成为燕都甚至联邦最为顶级的住宅,不是有钱有势就能在这里买到一处住所,所需要的审核之严,到了无可想象的地步。
所以,这个地方,在很多时候,其实也成为了联邦的权利核心,此时在靠湖的的一处豪华院落中,更是灯光璀璨,乐音悠扬。
一位容貌非凡的古装女子,正在台上随曲而歌:“闹花深处层楼,画帘半卷东风软。春归翠陌,平莎茸嫩,垂杨金浅。迟日催花,淡云阁雨,轻寒轻暖,恨芳菲世界,游人未赏,都付与,莺和燕。寂寞凭高念远,向南楼,一声归雁。金钗都草,青丝勒马,风流云散。罗缳分香,翠绡封泪,几多幽怨!正销/魂又是,疏烟淡月,子规声断。”
一歌方毕,满堂齐喝!
坐在最里间的张铭有些神思不定起来,他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大半天了,也没有见到他那死党出来,虽然说这只是一个私人的聚会,只是他们这些权贵子弟间最常见的玩乐方式,但他总觉得今天有些怪怪的。
因为,毕竟今天的情形十分诡异,他的其他狐朋狗友一个都没有出现,而且外面的男男女女虽然很多,但多数他都不怎么认识,听说这些人多是那飞车党的成员!
他虽然喜欢名车,但从来不喜欢飙车,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他还没有疯狂到不要命的地步,比起这些疯子,他还是算比较正常的。
不就是追求快/感嘛!大可以从女人的肚皮上获得,用不着去搞什么惊险万分的花样。
他正百无聊赖的将杯中的葡萄酒倒进了肚子中,望着台上那古装女子的眼神逐渐炽热起来。
“原来是铭大少,怪不得看着眼熟,来,我敬你一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鼻子上吊着一个金属圈的青年摇晃着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道。
张铭面色微变,正欲发作,只见死党转了出来,将他拉起,对那青年道:“我和铭少还有点事情要说。”说完,拉起张铭,就朝里面的房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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