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飞以为不理他妈,他妈就学乖了,可是她妈毕竟不是三岁的小孩,她一向是村里的标榜,村里在彪悍的妇女都有可能被她整得服服帖帖的,因此村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骂三街。意思是说三条街上的妇女吵架的本领都不如她,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人物。

几天来跟着吴妈走街穿巷,就是图个新鲜,新鲜劲一过就没有意思了,就问吴妈这周边有没有打麻将的地方,好多天没有打麻将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吴妈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就打电话给任一飞,任一飞见是吴妈打来的电话,就问:“吴妈有事吗?我还在开会呢!”

吴妈赶紧说:“一飞你听我说,就一句话,你妈老缠着我问什么地方可以打麻将,她说好多天没有打麻将,难受死了,你说我怎么办啊?”

任一飞心想打麻将花不了几个钱,就说:“你就带她去小麻将馆打一下小麻将,输赢不多的地方?反正也要不了几个钱,只要她不给我媳妇惹事就行!”

吴妈见他同意了,就回道:“那好吧,我就带她去悦心麻将馆戳几盘吧!晚上吃饭的时候再叫她!挂了,不打扰你了!”

任一飞就客气的回道:“谢了,吴妈!”然后挂了电话,忙着开会去了。

吕双凤看到麻将馆的老太太们穿着华丽,也去了服装店买了几件像样的丝绸旗袍,挎着个小钱包,摇晃着身子,学着那些老太太的模样,走进麻将馆,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着有人来凑。等了半天别的桌上坐满了人,就是她一桌没有人来。

吴妈就介绍给麻将馆的人认识:“各位姐妹好!”

大家见吴妈打招呼,也回道:“吴妈有何吩咐?”她们这些老太太知道吴妈情人面广,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是建发集团的人,平时有什么事情,找个修修补补,装修房子的事情,以及一些水电维修的事情,只要给她说一声,吴妈第二天就会找人来帮她们解决,这情面别说看上去小,做多了就会磨不开面子了。

吴妈笑着说:“各位姐妹停一停手中的工作,我今天带了一位我们任总的妈妈过来,她姓吕,双口吕,吕老太太,由于闲在家里闷得慌,就想出来消磨一下时间,跟大家凑凑热闹,看能不能给个面子!呵呵!”

“哎呀!原来是任总的妈妈,吕老太太呀!行,那我们就跟她热闹热闹,小琴,小敏,我三个一桌,跟吕老太太一桌,我做吕老太太的对门,吕老太太,怎么样?”牌馆里的一位老太太笑着回道。

“孙妈,那就拜托你了,吕姐姐,你过来坐这一桌,跟孙老太太做对门,怎么样?”吴妈拉着吕双凤坐到麻将桌前。

吕双凤看了看对面的孙老太太,一身华丽的红色丝绸旗袍,看上去六十来岁的样子,脸红齿白,样貌姣好,发髻盘得甚是好看,虽然老了,但美丽的轮廓还依稀可见。她抱拳敬个礼道:“孙老太太,失敬失敬!我姓吕,叫双凤,六十有四。各位老太太鹤发童颜的,跟神仙姐姐一样,看不出年龄,在下先拜过各位姐姐了!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包涵!谢过,谢过!”

其她的两位也一一站起来分别介绍了自己,个个都比她年龄大,自然就叫妹妹了,左边的牌友姓鲁叫燕,右边的牌友姓王,叫一菲,对门姓孙叫怡心,就这样凑成了一桌,相互认识了。每天吃过早饭,就早早的过来打麻将,中午的时候回去吃过饭,马上就凑成一桌,成了无事不谈的姐妹。

吴妈经过这些天的了解,觉得这吕双凤不是省油的灯,等她一走,就悄悄跟青连云说:“连云啦,今后你得留个心眼,你那婆婆不是省油的灯!”

青连云禁不住就问:“吴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吴妈就说:“这个吕双凤可不简单啦!她跟我玩了几天玩得没有意思了,就非要我找个麻将馆给她打打麻将,还好我那些姐妹只是出来消遣消遣时间而已,不然她一个乡下来的人,非被他们坑死不可,也许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好坑罢了!她居然跟那些阔太太称姐道妹的,大家还亲热的叫她双凤妹子,她可在麻将馆出尽了风头。不知道是福是祸!得看造化了!”

青连云从吴妈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慌忙问:“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就跟闺女明说了呗,闺女笨拙不明白啊?”

吴妈就说:“这城里的水深得很,你们乡下的人得小心啦?这万一着了道,那将万劫不复啊!最好还是叫一飞把她送回去的好!我总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你这个家迟早要败在她的手里!”

“啊!怎么会这样?”青连云有些后怕。

“闺女,你想想城里的人都是城府很深的人,不会轻易跟别人深交,只是表面上的来往而已,因此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话也不是说城里的人不讲义气,而是城里的人错综复杂,鱼龙混杂的地方,步步都要小心,话我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是可怜闺女你啊?怕把你带到阴沟里翻船,还不知道啊?我这预感很灵验啊!”吴妈只能凭感觉意识到有这种可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终点zhngi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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