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那个贪吃懒惰的肥姑娘,容貌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胖胖的身子也看起来顺眼多了!往日裹在胖身子上,勒出来一道道的肥肉,现在看起来,身上穿的破旧衫子,倒像是肥大了许多!

还有这个浑身上下一抹黑,穿着衣衫褴褛,如同小叫花子一般的小黑孩,能跑能跳,能咬人!

更为惊奇的是,这个小黑孩,称呼胖姑娘李若卿为娘亲,称呼陆慕阳为爹!

这都是些什么称呼!难不成这是要让胖姑娘跟陆慕阳成为夫妻!

村里人都知道陆慕阳的来历,看见小鱼喜滋滋的称呼二人,不禁哈哈大笑。

这倒是一桩极好的姻缘!

韩淑英听闻陆慕阳和李若卿上山弄来一头野猪,兴奋之余,身子也利索起来!她哪里知道,这是李若卿的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呢!

一家人将野猪放到院子的里,兴奋的拔毛、切肉、削骨,忙的不亦乐乎!

李若卿更是兴奋的不行,跟韩淑英合计着,将一些猪肉分给往日照顾他们的邻居,将剩下的猪肉,带到镇子上卖掉,换些银两!

自然,分猪肉的时候,肯定没有李永贵的份!

往日受苦的时候你看热闹,凭什么要给你好处!

韩淑英倒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商议着李若卿,给居住在东边宽敞明亮的屋子的李永贵一家送去一些肉时,李若卿坚决不同意。

“娘,咱们得分清个子卯来!”

李若卿鄙视的瞅一眼东边的高大宽敞气派的屋子。

原主娘三个居住在这个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破屋子里,天天吃糠咽菜,李永贵倒好了,带着他的小老婆,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时候管过他们!

在李若卿的坚持下,韩淑英只好作罢。谁让这个李永贵,伤透了孩子们的心了呢!

陆慕阳上山带回一头野猪的事情,自然是传到了东屋的李永贵耳朵了!

这几日,李永贵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小妾柳如月和继女李若荨受到了李若卿的欺负,有了小鱼的帮助,柳如月母女更是不能任意欺凌李若卿,更让她们诧异的是,素日脑笨身子笨拙的李若卿,现在更像是换了人似的,敢反过来欺负她们了!

李若荨脸上的情形,比原主脸上的脓包有过之而无不及。脸上的脓包昨天的时候还是一个个的白头脓包,而今天,脓包都破了!

满脸的脓包到处淌水,黄呼呼,臭烘烘的脓包,滴的衣服上呼呼呼一片!这还不说了,身上还起了一身大大小小如同黄豆粒般的红疙瘩,浑身刺痒的如同毛毛虫爬过一般!

李若荨被这些身上的疙瘩和脸上的脓包折磨的痛苦不堪,真是求死不成,求活又无路!

剧烈的痒痒之下,李若荨发疯般的拿出了一把菜刀,非要拿着菜刀把挠身上的痒痒,吓的柳如月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眼睛不眨的看着李若荨,生恐李若荨一时失去理智,做出些什么发疯的事情来。

李若荨心里难过,身上又难受,一天下来,不吃不喝不说,发疯的撕扯打砸着家里的东西!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撕扯的衣不蔽体,露出身上一块又一块连成一片的红疙瘩家里更是一片狼藉,能砸的锅碗瓢盆,全都砸成了废片,就连放置在堂屋祭祀用的八仙桌,都被李若荨用斧头劈成了八瓣。

“他爹啊,都是那个死胖子害的荨儿啊,你看看,咱们的女儿生生被她祸害成什么模样了!他爹啊,你一定要给我娘俩做主啊!”

一改往日油头粉面、衣衫整齐的模样,此时的柳如月,已经是心力交瘁,被李若荨折磨的面如枯槁。

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的柳如月,身上穿的桃红衫子、腰间系的碧绿水裙,被李若荨撕扯了好几个大洞,身上更是粘上了李若荨脸上无数的脓包流出来的脏水,浑身酸臭不已。

“他爹啊,你听说了没有,这个死胖子跟着那个野种,上山背下来一头猪来,这个死胖子要不是在坟地中了邪,她怎么有这么个能耐!”

柳如月连哭带嚎,一手把持着李若荨,一手不停的拍着大腿哭闹着。

柳如月嫁给李金贵,就是为了李金贵这点家产,谁能想到,被她们残害的半傻的李若卿,突然间就懂人事了呢!

现在李若荨这个情景,李永贵万一厌恶了,她们娘俩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在脚地上不停的转着圈的李永贵,不停的挠着头,急的是急赤白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荨儿突发这么个毛病,到镇子上花了不少银子,抓了药没有起色不说,病情倒好像加重了一些!

“他爹啊,这个死胖子肯定是在坟地中邪了,你要不找个道士去抓抓她!听说死胖子的脸上的脓包好了,她这指定是用了什么邪术,把她脸上的东西转移到了荨儿的身上了!”

柳如月眨巴着狐媚的眼睛,哭哭啼啼的说道。

“对,肯定是!要不死胖子变化怎么这么大!”

挂着一脸花的李若荨,一把抱住李永贵的大腿,跪在地上磕头哭闹起来。

“道士,好像是县城的顾道长有这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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